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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并非在下有意瞒着白兄,从未在白兄跟前提起,实是若非此次白兄托在下去查此人,在下也不知京都里竟还有这样一名值得叫人钦佩的人物。”
了了一声明,白泽远道:“值得叫人钦佩的人物?”
慕容华点头应道:“没错,正正是个值得叫人钦佩的人物。白兄,你可知这位公子爷姓什么?”
白泽远道:“不知。”
白泽远的不知,直接换得慕容华的,还真没想到白泽远竟会如此直明坦言世上还有他所不知之事,慕容华那处忍不得“噗”着一声笑了。“噗嗤”的一声笑,叫人听着心里头当真几分说不出的不爽。瞧着慕容华那没克制住的失态之笑,白泽远当即问道:“不知慕容兄这是在笑什么?”
正儿八经的问,却换得人家莫名其妙的一声笑,这事搁谁身上心里头能爽的。或许也是白泽远的问叫慕容华起了几分心下的尴尬,当下也不好在继续那么笑了,而是正了面上的态,慕容华说道。
“在下方才失态的,只不过是没想到白兄竟是如此坦诚,直言不知,一时觉着出于意料,结果没把持住便失笑了。”
他是人,又不是神仙,又不知道的事也不算奇怪的事。可想不明白如此正常之事落到慕容华耳中究竟何处让他觉着有趣,以至于都失态到不管正事直接笑出声后,白泽远这才回道。
“白某有事不知?很不正常吗?那位公子爷的身份白某不是因为不知,所以才会劳请慕容兄帮白某查查?好了,此事你我二人也就别再白费无用之事了,慕容兄还是想与白某说说,那公子爷到底姓甚名谁,京都在行何事,是个怎样的人。”
不重要的事情,实在犯不着为其浪费时间,也正是白泽远开口催了事情的要紧,慕容华这才不再救留那不打紧的事,而是开口回了他的话,说道:“既然白兄着急,那在下也就不再多说这些浪费时的事。白兄欲知的那位公子,姓赵,至于名字,请恕在下还没这个本事,探不出他的姓名。对了白兄,你可知京都这两年来突然出现的那一家京商商行?”
行商上的事,白泽远对这些并无兴趣,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天下第一神捕,六扇府的大人,这京都地界上发生的事情就算不能知根知底,当知的事那也得略知一二的。小偷小窃这样的小事,不知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慕容华刚刚提起的那家这两年来才出现在京都地上的京商商行,白泽远却是知的。
这样一家仅凭两年功夫,就在京都这种大小商行遍布的地方闯出一片天地来,于这样的一家商行,莫说是白泽远了,这京都试问谁人不知。
京商商行。
白泽远自是清知,而在此时慕容华突然开口提及此处,只怕这京商商行,恐怕同那公子爷还有着剪不清理不明的关系。
一听慕容华提及经商商行,白泽远下意识就将二者作了牵连,心中想了这里头的种种可能后,白泽远开口说道:“京商商行,慕容兄,我让你查的那位姓赵的公子,该不会是这京商商行幕后的管事吧。”
平白无故突然提及一处全无关系的地方,要说这二者间没有任何关系,说什么白泽远也是不信的。白泽远的嗅觉,一贯都是敏锐的,也正是他那过分敏锐的嗅觉,在听了白泽远的话后,慕容华直接笑了。
钦佩的笑,这一份笑中佩敬之意极浓,也是这份由心而起的敬佩自笑展了露后,慕容华一面笑着说道:“白兄果真是白兄,就算只是这一丝半点的线索,白兄也能从中寻到最根本的关联”后,慕容华这才笑着说道。
“白兄所猜没错,在下方才所说的京商商行,其幕后的东家正是白兄你所要查的那位赵姓公子。”
只要人在京都,管他姓什么,又是做怎样的营生,对于白泽远来说这些就已足了。知道公子爷的身份,对于白泽远来说的确已是足了,不过线索这种东西向来都是一种多多益善的存在,既然慕容华不单查清他的身份,连他面上所做之事也是查出,那么与这位赵姓的公子爷,白泽远自是知得越清,心里头越明。
必查之事,线索自是多多益善,也正是这多多下的益善,在稍作了几分微思后,白泽远说道。
“京商商行,看慕容兄刚刚的言语,好似于这位赵姓公子甚是钦佩啊。能叫慕容兄如此钦佩之人,必然不会是个寻常之人,所以这个京商商行,这位赵公子,不知慕容兄可否细说细说此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