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负盟之辈,要我说来也怪不得家护小哥在当中戳穿了你的真面目后,就急着与你同归于尽。”
一连串损人骂人的话,离上殇说得那叫一个溜口,让人听后不免兴起惊佩。于这似邪似妖的姑娘,正派人士个个皆是惊起微诧,反观公子爷那处。公子爷可是大人的义子,他们的公子,如此遭人羞辱,随在公子爷身侧的这些人哪能忍下怒气。当即骚起动作,作势已是准备出手。
不恭之人,留着也是碍了大人以及公子爷的大事,眼见这个姑娘越发嚣狂,公子爷手下的护卫已是个个整备欲动,打算瞬起而攻之。
他们衷心于公子爷,自是容不得旁人如此羞辱自家公子。只是这些护卫心中虽是个个气怒,可对于离上殇的不恭以及口出的挑衅,公子爷却远远不似下属那般气怒。抬起手,阻了他们意起的杀攻,公子爷看着离上殇笑道。
“看来姑娘很是不齿在下所行啊。”
“哼”了一声,离上殇道:“如此敢做不敢说之辈,姑娘我为何要齿?”
公子爷笑道:“既然姑娘如此不齿不屑敢做不敢行之辈,那么在下倒要问问,姑娘所行之事,何时方愿昭告天下呢?”
她所行之事,何事才愿意昭告武林天下。
离上殇自恃一贯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公子爷如今这一番话,明显话里有意。当即离上殇那处眉心都蹙起来了,看着公子爷,眼里头闪了深究之意,离上殇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姑娘我何时做过什么需要昭告武林的?”
公子爷说道:“看来姑娘也是贵人多忘事啊,既然姑娘言道不曾行过,那在下也是无话可说。只是在下此处有一事,尚想询询姑娘,不知姑娘可是识得此人?”
说她有事瞒隐,还笑道她贵人多忘事,这两番之语已够叫人奇迷,尤其是最后那“可是识得”之语,更是叫离上殇心起不安。
浓沉而至的不安,不似方才一般稍纵即逝,而是心游底出。便是这难说意明的不安,离上殇触视着公子爷,说道:“什么何人认识,我要识得何人?”
没再回答,就只是笑了一笑,公子爷抬手双击,掌声击荡,声在议事堂中扩开,下一刻,四人压着一人从堂外行入。
那四个人皆是公子爷身下的好手,此刻四人神色闷沉,押着一名身上叫他们捆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从外头行入。对于这受押的男人,这四人显然不知客气为何,而这受押的男人明显也不是个省心乐意配合的。虽是周身已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可是行动上却是半点都不配合。
人家要他往前走,他偏不合作,最后也是拿此人无法,那些押着他的男人只能强行推着他的身子,迫使他朝着堂中走去。
身子叫人推得跌跌撞撞,这嘴上的骂咧自也不得少,各种污语秽言满屋子乱飘,这受押而入的男子显然恨不得将这四人千刀万剐。
明明说的可是公子爷设计构害展悠然之事,如今怎的竟是途中换了这一出。因这突的叫人押入堂中的男子,群雄个个更是暂默无声,静候此事接下去的布进。
事事一件套一件,每一件事必都不只是面上所瞧那般简单,这看上去一派贵奢的公子爷尚且心里头还藏了如此骇人听闻的算计,更何况那自打出现便神秘到无人知晓其身份的姑娘。
离上殇,当初曾在赤练山庄出现过,于这个姑娘天下群雄只知这个姑娘好似是白泽远的青梅小友,除此之外于她的身份,她究竟芳名为何,家住何处,师从何派,普天之下便是无人知清。谁也不知道,因为凡是见过这个姑娘的,她从未向旁人表明过自己的身份。也正是如此,离上殇的身份于江湖来说。
极是神秘。
普天之下恐是除了白泽远,便再无第三人知清其身份,不过这位公子爷,显然是知的。
命了属下推着那个受押的男人上来,面对着满口污秽的男子,群雄私下皆是暗下猜隐。对于这个男人的身份,没人能说出他的来历,甚至于都没人知晓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不过离上殇,这位自出现此处便一直笑笑邪邪不叫笑色从眼角消失的姑娘。
明显认识那个男人。
因见那个男人,瞧着公子爷的属下捆着他将人如嫌物一般肆意推行。
离上殇的眸色。
直接沉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