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远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不过离上殇还是很快潜于暗处,于白泽远里应外合携手调查水仙仙的身份。
都州外边郊处的客栈,水仙仙以面迷晕白泽远接近潜入屋中拓走那两张羊皮纸的是,藏于暗处的离上殇早就瞧得清透,故而水仙仙的身份,事实上打从很早起白泽远就已猜出奇处,知了她非善人。而他之所以一直让水仙仙留在身份,为了不过借这姑娘未饵儿,将那藏于暗下的幕后真凶找出罢了。
数月的相陪,于白泽远,水仙仙早就生出一份她绝不当具有的情愫。越是交熟下去,这一份情愫就愈是浓沉。原本心里头一直忧着,担心有遭一日真相揭穿,担心有遭一日白泽远知晓自己的身份,到那时候,打从一开始便是假的自己,怕是再无可能呆在白泽远身侧。
女人的心不能动,一旦动了,这一颗心纠再难静了。
随着心愫的缓动,水仙仙的心早再不知不觉之时就已陷了进去。深陷的心,不安以及担恐,可就是如此担心事情走到末头的她如何能知,这一切事实上根本无心担心,因为白泽远早从一开始就已经疑了她的身份,
不但疑了她的身份,自己在他的眼里,事实上早就是一枚用来钓出幕后大鱼的棋子。
棋子。
发誓不在动的这一颗心如今再度活起来的人,竟将自己做了棋子。
如此真相。
谁人能够接受?
无法接受的真相,往往就是最真的真相,待离上殇笑着将这一切如实何出,而水仙仙也因这些彻底失了瞳眸间的颜色后,离上殇这才笑着扭过头,而后冲了堂上公子爷笑道。
“这位公子爷的确厉害,也怨不得白大人提起公子时总是又敬又气的,毕竟想要布出如此大的一盘棋,普通人可没这般算思呢。”
当着水仙仙跟前揭开这个秘密后,离上殇立即将视线落转到公子爷身上,而听了离上殇这明摆直指他的话后,公子爷笑着回道:“姑娘这话何意?在下真是听不明呢。”
比谁都要狡猾,偏生不管人家说什么他都说自己听不明。这样一个喜欢装佯的人,还真叫人光是听他说话心里头就能莫名积起一堆不爽呢。
他不知,不打紧,反正离上殇几日就是来寻他晦气的。既然这些个同行之人一个两个都如此乐好装傻充愣,那么她这好人也就一次性做到底,全都帮他们挑明说了。
直接乐勾的眉眼,每一个动作都是赤裸裸的挑衅,就这般冲着公子爷挑足了衅后,离上殇说道:“想不到公子你倒也是个喜欢说笑的,水姑娘想不清弄不明也就罢了,怎的公子这处也想不清弄不明呢?这些事可都是公子你一手计划操办的,要是连公子你也不知我在说什么,岂不是乱了套了。不过想想也是,公子你一看就是做大事的,这手头上也不知又在策划着什么见不得人,这一件事既然已经定了,想来公子也没必要在搁在心里头才是。既然公子已经忘了,那么我就好心好心替公子记记吧。”
这些事,那可全是出自他之手的事,旁人不得知记不住,他这策划人可绝不能将这事给忘了。当即笑得更是坏意浓浓,就那般小顿了一瞬后,离上殇啧声说道。
“先是等着天下英雄全都交过战后,在领着一名武林高手手持盟主令牌现于盟主府中,公子爷这一招螳螂捕蝉黄雀,要我来说当真高明,既可保全己方的实力,又能直接捡了现成,如此心思叫人折服。这失踪多年的盟主令牌整个江湖几个人不心里头关心留意的,这二十年过去了谁都没这福气找到,偏着就公子爷有了这种福气,这一份福气啊,到底如何来的到真不好说了。福气之事太玄乎,说是不好说的,不过五年前洪老盟主之死真相谁都不知,深埋五年事情一直未有泄露,怎的如今英雄大会召开,盟主令牌重现,这五年前的真相也跟风似的急急现出?且还不偏不倚的全都落到公子爷你一人头上了。这位公子,于这等福气我到是真想问了,究竟是太好呢?还是太不好呢?这人世间巧合是有的,不过能巧成这般还能正好都叫一个人遇上,说真的,如此凑巧之事实在叫人难以信服。所以这些事凑合到一块的真相就只可能一个。那就是这位公子诈思恶起,故意往展盟主身上泼脏水,想要诋毁展盟主为人顺道堂而皇之登上武林盟主之位已称霸自己不得人知的奸诈之心。至于展盟主之死,便是他指使那佯办水姑娘的千变毒娘趁机入了暗牢,借虫蛊暗行毒杀。至于白大人的无故失踪,依我猜看十之八九也同此人有托不清的干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