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70年,基拉永远也会记得,这世界注定发生的悲剧——“血染情人节”。赤红的彗星,血红的吻,带走了无数的生命,地球与plant之间的紧张情势也终于一瞬爆发为了真正的战争。
起初,没有人会怀疑,地球军以绝对的数量的优势去获胜。然而战局却大大违背最初的预料而深陷泥潭,就这样双方僵持着,过去了十一月之久……
风息急促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是温暖的光亲吻少年的泪角。
【根据新闻报道,高雄正遭受着扎夫特军的攻击,蓝星,这是不是真的?】
基拉在键盘上飞速敲打,一段段文字输入,笔记本的屏幕上是一个微小的标有蓝色海洋的图像,一闪一闪。‘蓝星’是这位未知朋友的网名,或许是偶然,他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认识到的一名重要合作伙伴。
【报道是真的,但不过是三天前的事了,扎夫特军早已撤离了高雄。】
【从新闻上的报道看,可以预估地球军的伤亡很惨重,这次突袭,无疑暴露了地球军的军事实力过于分散的弱点。我敢打赌,扎夫特军还会在次策划一起袭击。】
【这是你预测的结果?青鸟。】
【嗯,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朝哪里进攻,可能在北非的沙漠,也可能在印度洋诸岛,甚至可能在某一个殖民卫星……这些地方地球军的军事力量是最为薄弱的。】
‘青鸟’是基拉的网络ID,在黑客的圈子里无人不晓的名号,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位黑进地球军及扎夫特双方核心服务器的顶级黑客,也是世界上唯一一位没有信息记录的未知存在的顶级黑客。一直以来他潜伏在网络的世界里,生着一双眼睛,如同月下湖水里潜藏的魅影,留下传说,又神秘莫测。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的目的绝不单纯。基拉的手指舒缓在键盘上,肃穆的神情,脑海里是对‘蓝星’,这未知朋友的猜疑。对一名顶尖的黑客而言,他居然追踪不到‘蓝星’的具体位置,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蓝星’不单单止是一个人,而是一伙实力强大的团体。
‘蓝星’的图标一闪一闪。
【青鸟,这是这次交易的内容及报酬,请收好!】
箭头缓慢拖动,犹豫了一会,基拉点开了文件,这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交易了。这具身体是如此的可怕,蕴含的潜力是如此的惊人,与上一世的自己简直天壤之别,无论是智力、敏捷、知识的汲取都无懈可击。
交易的内容过于惊骇,密集的数据与重叠的图纸教人头皮发麻。
自从认识‘蓝星’以来,秩序、宗教、武器、基因的研究等等都是他们探讨的话题,为了不同的理由,暗地里也曾做着无数笔交易。想到这,基拉微微皱眉不禁对当年做的交易有些懊悔不已。
我曾做错的事,却无力偿还。
风息急促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过去的阴影牵扯着少年痛的回忆。
“托利,托利。”翠绿的机械鸟停靠在基拉的键盘上,小小的翅膀反射着光,与之而来的是他的两名同学托尔和米丽雅莉亚。
一个率真,一个开朗,年纪轻轻,他俩是对情侣,也是自然人。基拉按动键盘,屏幕上的文件资料刹时切换为了新闻播报。
“喂喂,基拉,你好像瞒着什么?刚刚我好像看到是新型武器的设……咦,这不是高雄的报道吗?我记得上星期已经被扎夫特攻陷了?”托尔像名无关事实似的发表意见。
“高雄,那不是离奥布已经很近了吗?会不会有问题?”米丽雅莉亚有些担忧道。
“怎么可能!奥布根本不可能成为战场。”托尔乐观般回答。
奥布是中立的国度,本身军事实力也是世界前列。但对于托尔一贯乐观的推测,基拉却不敢苟同。乌兹米?尤拉?阿斯哈贯彻着中立的主张,他的强硬与不屈,为整个奥布赢来了平静与安宁,但这能维持多久呢?
“托尔、米丽雅莉亚,你俩来找我做什么?”基拉关上笔记本并说道。
“今天当然是去加藤教授的研究室了,”托尔无奈地摆摆手说,“喂,基拉你不会忘了吧……如果你不在,实验失败,加藤教授可是会生气的。”
“不是有塞伊吗?”基拉对这样的研究提不起兴趣,托利飞到他的肩膀,紫色的眼眸是散懒的神采。“他很负责的,会做的很好,只要你别添乱就可以。”
“就是,一切都是托尔的错。”米丽雅莉亚不忘落井下石。
“喂,喂,你俩有这么损人的吗?”托尔脸一抽一抽。
一套普通的休闲服,于是把锋芒收藏。一会的工夫,基拉三人来到了校外的租借的电动车等候站,托尔与米丽雅莉亚走在前面,而他总是习惯走在别人的身后,“托利,托利。”一人一鸟,极不显眼。
一抹深红的秀发映入了他的眼帘。
“就跟你们说不是那样的吗——!”
那是一如既往娇气的嗓音,几名少女在候车站嬉闹。芙蕾·阿尔斯塔,其中一名少女的名字,她生得美丽,燃烧的火红长发和奶油般白皙的肤色,高贵的气息及举手投足的优雅,宛如盛开夺目的玫瑰繁华灿烂。她是众女中最为醒目的,她转过身,她那艳丽的背影屡屡教基拉联想到‘她’。
“瞧,基拉,那是芙蕾啊!你暗恋的对象。”托尔朝后用手臂截了截基拉,压低声音,一脸坏笑地说道。
“我没有暗恋她,”基拉斩钉截铁的回答,“再者说,她是塞伊的未婚妻。”
“别急着否认,呵呵,我可是知道你时常会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并且有一次还偷偷地写了一封……”他会没说完就被打断。
基拉眼角微斜忙拉着托尔退到了一边,脚步轻盈却坚定有力,他们三人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三名陌生的男女。
“——要是你们不搭乘的话,可以先让我们吗?”
为首的女性戴着墨镜,她很年轻,看似才二十出头,从穿着打扮看起来不似学生。她用词看似客气极了,然话中的语气莫名有股威严,尖锐得像命令般的发音。
“啊,不好意思。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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