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里间的小桌上,放了一个灰色的钱袋,刘山梁一把就抓到了手里,沉甸甸的手感顿时叫他眉开眼笑。
刘山梁也顾不上看钱袋里放了多少钱,把钱袋塞到怀里后,又继续翻了起来。
刘山梁正翻得有劲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他赶紧住了手,着急慌忙的从里间走了出来,欲盖弥彰地跟进来的刘栓柱搭讪道,“二叔,刚我在你这屋子四处看了看,啧啧,你这屋子盖的可真不错,我看比杨财主家的都气派,二叔,你可真是时来运转了。”
刘栓柱看到刘山梁从里间走出来了,他就知道他这个侄子的老毛病又犯了,里间放的那一百个大钱,估计已经被这个侄子给拿走了。
刘栓柱有心想去里间看看,可他想了一想,觉着还是算了,那一百个大钱,刘山梁拿走就拿走吧。
刘栓柱知道刘山梁是个无赖,就算是刘山梁真把钱拿走了,刘山梁也不会承认的,他一个当叔叔的,总不能去搜刘山梁的身吧。
再说了,刘栓柱一看刘山梁的样子,就知道刘山梁的日子过的并不好,再加上刘栓柱觉着刘山梁又没有家了,他这个当叔叔的,总不能一点都不管他吧。
刚才他还在跟边四娘商量,要是刘山梁愿意的话,就叫刘山梁到地里干点杂活,只要刘山梁能有口饭吃,饿不死,他也算是对得起刘家的祖宗了。
所以刘栓柱虽然已经猜到刘山梁进里间干嘛去了,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只是看了刘山梁一眼,也没回应刘山梁的话,只是招呼着刘山梁坐下了。
“二叔,我二婶的身子咋样了?”
“没啥事。”
“二叔,不是我说你,你看你都把我二婶娇惯成啥样了,她稍有点不对劲,你就着急成那个样,又是扶又是搀的。
二叔,我跟你说啊,这女人就不能惯,你要是惯的很了,她能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以后你在家里说句话,谁还会听你的啊?
二叔,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所以我有啥话我就直说了,说到底,这个家姓刘不姓边,那还是咋姓刘的说了算。”
刘山梁曾听刘山田说起过,刘栓柱这个家里头,实际当家做主的是边小小,不管大事小事,刘栓柱都听边小小的。
刘山梁已经跟边小小打过一次交道了,知道边小小跟其她的姑娘不一样,不好拿捏,所以他就想挑唆刘栓柱,想叫刘栓柱把管家的大权夺回来。
因为刘栓柱可比边小小好说话多了,而且不管咋说,他们都是叔侄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就算是刘栓柱不同意把边小小嫁给他,也肯定会给他一些好处,到时候,他也不给刘栓柱多要,给他个五六百两银子就行了。
小怜过来收拾饭桌,听了刘山梁的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端着碗筷子走了。
不光小怜恼火,就是刘栓柱,听了刘山梁的话,眉头也是紧紧地皱了起来。
不过,刘山梁必竟刚回来,刘栓柱也不想刚见面就吵他让他下不来台,所以刘栓柱没有接刘山梁的话,而是把话题岔开了。
“山梁,你这回回来,有啥打算没有?”
刘山梁往刘栓柱跟前凑了凑,“二叔,我正想跟你商量件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