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根本就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万一种不成怎么办?”
边小小自信满满,“事在人为嘛,不试一试你怎么知道行不行呢?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干活去了。”边小小说完,便乐呵呵地继续捏土坷垃去了。
阳光下的边小小,乐观又自信,冷枫心底某处,莫名的动了动。
把土坷垃都打碎后,边小小又去粪坑里起了些腐肥作基肥,又将地块整平,然后便开始播种。
将种子种上去以后,又在上面覆上了一层土,最后又去河里提了水,轻轻地将泥土洒湿。
现在的边小小必竟只有10岁,人小力气也小,做完这一切,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腿都有些发软了。
唉,这个小身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稍事休息后,边小小向冷枫要过来自己的本子,又找了根以前做好的炭笔,然后趴在小桌上,在本子上工工整整地作了记录。
再说刘方氏这边。
边四娘将那块肉分好后,让刘栓柱给刘方氏和刘张氏各送去了一块。
刘栓柱到刘栓根家时,刘栓根和刘张氏都不在家。
刘山草跟平时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天躲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即使家里来了人,她也不会应答上一声或是出门看一眼的。
不过今儿个刘娥来找她玩,老远都能听到刘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刘娥说上半天,才能听到刘山草心不在焉地“嗯”上一声。
刘方氏呢,正气鼓鼓地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因为她还在想着刘栓柱家灶房里的那些米面肉菜呢,那么多好东西,她却只能看不能吃,眼红得她心里一抽一抽的。
刘栓柱进了刘方氏的屋,将两块肉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对刘方氏说道,“娘,我拿来了两块肉,一块你自个儿留着吃,别一块给大哥他们一家子吃。”
刘方氏忽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恨恨道,“哟,不是说动了那些东西是要坐牢的吗?咋巴巴的又给我拿来了?”
“娘,天热,肉不能放,吃了就吃了吧,回头我再去镇上买些回来,那些米面经放,还是贴补给冷公子吃吧,他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吃不惯咱这粗粮杂面,要是亏了人家的嘴就不好了。”
刘方氏冷哼一声道,“反正嘴长在你们身上,你们咋说咋有理儿。”
“娘,两块肉我都给你放这儿了,等大哥大嫂回来了,你把肉给他们吧。”刘栓柱不想再在这儿听他娘说不中听话,撂下一句话后便转身想走。
“你先别走。”刘方氏在后面厉声叫住了刘栓柱。
刘栓柱回头,“还有啥事啊娘。”
刘方氏看了看刘栓柱拿来的那两块肉,冷笑一声道,“李家拿来的那块肉,少说也有五六斤吧,你就给娘拿来这么一点?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娘,那块肉是有五六斤不假,可四下里一分,也就没有多少了,我拿来的这两块,还是最大的两块呢。”
“四下里一分?你们都分给谁了?”
“就给平日里来往多的那几家分了分,都不多,沾个肉味吧,娘,天热,你快把肉处理一下吧,省得一会儿再臭了,我走了。”刘栓柱说完,便急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