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宝贝闺女脾气躁,又是个静不下来的人,少离呢,性子温和。
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都是安安静静的,两人一动一静,一躁一柔,真是般配的很。
而且看少离的意思,似乎是很中意小小呢,要是小小能跟了少离,少离肯定不会叫她受委屈的,那自己这个当娘的,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就是不知道小小是个啥意思,自己都试探着问了她几次了,也没探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小小的样子,她也是喜欢跟少离在一起的吧。兴许这孩子开窍晚,等年纪再大些,通了心智就好了。至于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要提,就让这两个孩子无忧无虑的相处着吧。
边小小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刘山贵媳妇可不想就这么让它过去,因为她心里气啊,她不光没给她儿子揽过来活,落了她儿子一顿埋怨,还差点挨了边小小的打,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当然了,依她的能力,她是绝对不敢当面跟边小小叫板的,那就只能背后做些小动作了,这些背后的小动作,她最拿手的就是嚼人舌根了。
不过也是活该她倒霉,她刚在街口跟人嚼了几句,就被边小小给听到了。
边小小听冯大保媳妇说,住在村北的黄胜娘,打的一手好缨络,边小小就想着请黄胜娘打些缨络,到时候缀在她娘的红盖头上,肯定非常漂亮。
边小小托冯大保从镇上买了些红丝线回来,然后拿着红丝线去了黄胜家。
黄胜家住在村北,一家三口人,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边小小到黄胜家时,黄胜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打草鞋,黄胜娘在一边坐着纳鞋底,母子两个一边干着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山路崎岖难走,走起来非常废鞋,那些布鞋根本就不经穿,一双刚穿上脚的新鞋,上山打一次猎或是采一次药,鞋就基本上全毁了。
山里人穷苦,谁家也不舍得这样子穿鞋,上山的时候都是穿草鞋,布鞋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家里有什么喜事了再穿。
母子两人听到脚声,抬走看到是边小小来了,都有些惊讶地站了起来。
黄胜娘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人长的瘦瘦小小的,虽然因为生活过的艰辛,面容看上去有些苍老,但仔细看的话,还是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是一个极清秀的女子。
黄胜大约二十二三岁的年纪,皮肤有点黑,眉眼之间跟他娘有七八分相似,不过个头比他娘要高上许多,跟他娘站在一起,比他娘要高上一个头。
现在的边小小早已名声在外,黄胜母子二人自然是认得她的,不过他们家跟边小小从来都没有什么来往,所以乍一见边小小上门,都有些讶然。
边小小跟黄胜母子两人打过招呼后,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末了又说道,“我听说打缨络是件极费功夫的事,所以我不会叫婶子白忙活的,我会照市价付婶子工钱的。”
黄胜娘听了,憨厚地笑了,“乡里乡亲的,咋能为了几个缨络就要你的钱,小小姑娘,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就把丝线给我吧,左右我也没啥要紧事,等一会儿打好了我就叫黄胜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