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抹苦涩,“二嫂,我倒是想,可是你也知道,我,不能害她。”
“栓柱,你真觉着你克妻?”
刘栓柱低头,“必竟那人嫁过来一个月,就走了。”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克你二哥的,必竟你二哥跟我成亲后不到一年就摔伤了腿。”
刘栓旺倒是笑了,“这正说栓柱的事儿呢,你咋又扯到你身上去了?你是当嫂子的,你赶紧帮栓柱拿个主意是正经。”
刘杨氏叹了一口气,“栓柱,其实前两天我跟你二哥也正说这事儿呢,要叫我说,你跟四娘,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跟你二哥是真心想叫你们合成一家人,互相也能有个照应。
你说的克妻这回事,咱不能说不信,可咱也不能全信,要叫我说,最好拿了你跟四娘的生辰八字去找杨家村的杨二瞎子给算算去,咱听听杨二瞎子是咋说的。
退一万步说,即使你是真的克妻,那总也有个破解的法子,无非是破费一些银钱银罢了,这个银子钱,你肯定也是愿意出的不是?”
杨二瞎子是杨家村人,自幼眼瞎,却是这十里八村的有名的神算,据说只要报上生辰八字,没有他算不准的。
刘栓旺听了,点头道:“栓柱,我觉着你二嫂说的这个法子不错,你要是同意的话,明儿个就叫你二嫂去问问边四娘的意见,要是她那边没啥意见的话,咱就这么办。”
刘栓柱听了刘杨氏的话,心里一下高兴了起来,憨笑道:“那就辛苦二嫂了。”
第二天刘杨氏去了边小小家,把这件事对边四娘说了。
当然,刘杨氏并没有一开始就说刘栓柱克妻这件事,她只说刘栓柱看上边四娘了,不知道边四娘对他是个啥看法,所以特地托了她过来问问。
一旁的边小小听了,心道刘栓柱果然还是喜欢娘的,只是不知为何昨儿个并没有立即吐口,这一点还是让她有些小小的不爽。
必竟男欢女爱是一件两厢情愿的事,如果一方是被逼无奈或是不得已而为之,这样的情爱,不要也罢。
听了刘杨氏的问话,边四娘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扭捏了半天也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边小小忍不住了,“娘,婶子还在等着你的回话呢,你倒是快点说呀,不过,你可千万别跟婶子说,你有我这个闺女就行了,这一辈子都不打算再嫁人了。娘,我可告诉你啊,即使你不想要相公,我还想要个爹呢。”
边小小这么一说,边四娘的脸就更红了,扭头拍了边小小一巴掌,佯怒道:“这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能说的吗?快去一边儿玩去。”
刘杨氏捂嘴笑道:“小小虽说是个姑娘家,又是个孩子,可有些事比咱这些做大人的还看得明白,况且你家也就你们娘儿两个,她不给你参谋个主意,还有谁能给你拿主意?我听小小这话说的就很对,你要是嫁了人,你有了相公,小小有了爹,我看以后谁还敢再欺负你们孤儿寡母的。”
“婶子说的对,娘,阿叔个子那么高,身体那么壮,要是阿叔当我爹,我就是在村里横着走,也不敢有人说我啥。”
边四娘扑哧一声笑了,“又说胡话,快去一边玩去,我跟你婶子说正经话呢。”
边小小知道她娘这是害羞了,便嘻嘻笑着跑到了一边,不过耳朵却是支棱着留意着这边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