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的太多?”秦淮轻笑一声,紧接着开口,“如果不是我挨个病房找过来,你以为你此刻见得到我?女人,劝你最好还是消停一点!”
“呵!”叶知南冷冷一笑,谁想要他找过来了,人民币尚且都无法做到令人人都爱不释手,他以为他凭什么,“秦先生或许应该去当交警,这病房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马路上可比我这小庙宽敞的多。”
“我还没说你怎么着,反倒是你一直摆着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臭脸,叶知南,你会不会太放肆了。”秦淮听到叶知南明里暗里的讽刺他管得太宽,难以自控的瞬间转换了语气,不再是之前那般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模样,反倒更像是在兴师问罪。
“秦先生,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这里质问我?”叶知南冷眼以对,说到底这个秦淮也不过就是好到跟顾北寒称兄道弟的朋友而已。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凭什么来对她指指点点,明明她才是那个受害者好吗,为什么反而是她被千夫所指?
秦淮一僵:“我身为北寒的兄弟,替他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女人又怎么了。”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下一句是不是你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他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叶知南好笑的冷哼一声,她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混账话!”秦淮的脸瞬间一黑,“你知不知道北寒为了你都心力交瘁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你到底懂不懂廉耻两个字怎么写?”
“廉耻?呵——”
叶知南的话音还未落地,反倒是床边并不怎么现眼的小小一只如同中号毛绒熊一般高度的叶景初发了火,紧紧的攥住小拳头克制住自己想要一拳挥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妈咪!”
“凭什么?”秦淮胳膊一伸双手一张,“这你应该去问你妈咪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她一点亏心事都没有做过,我又怎么可能会在此刻坐在这里?”
“这我怎么会知道,腿长在你的身上可并不受我的控制。”叶知南寒下脸来,当她是什么,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他在想什么她怎么知道?
“你敢发誓说你问心无愧?”秦淮眯了眯眼嘲讽道。
“真是好笑,你算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对我发号施令!”叶知南猛地拔高声音,像砂纸摩擦玻璃一般的声音令在场的人皆尽忍不住心里发毛,裸露的皮肤上立起一个个鸡皮疙瘩。
“所以秦先生的意思是,顾北寒对我的家暴是我的错,强暴是我的错,在我刚做完手术的第二天就对我强拉硬拽的凌虐我,各种猜疑侮辱泼脏水给我都是我的错是么?我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并且诚恳的向你和顾北寒道歉是么?”叶知南的声音因为体力不支而导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低,到了最后如果不是因为此刻四周静谧的缘故,对方几乎都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
秦淮听到叶知南一字一句的发出声音,晦涩的听觉感受让他几乎能够对病床上女人的竭尽全力感同身受。像是下一秒就能够冲出满是荆棘的牢笼,再也不受这世间的一切所控制一般。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还真的不是很懂您的脑回路!”叶知南刻意在“您”字上着重发音,破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她是真心不懂,就算再眼瞎难道还不会自己判断实情吗?一味的把顾北寒口中的话当做圣旨,对是对,错也是对。这样的兄弟情,还真是让她感到无比的刺眼。
“我……”秦淮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沉默了良久之后,他才渐渐拼凑回属于自己的声音,“你说的那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北寒说过?”
尽管秦淮完全不想去怀疑自家兄弟,但叶知南的这一席话却令他生了想要搞清楚真相的心思。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叶知南的情绪听上去毫无起伏,“问你的好兄弟岂不是更快一些,毕竟我这种丧尽天良不三不四的女人说的话,谁敢相信呢?”
“如果按照你话里的意思,这么说来你这方面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北寒的事情?”秦淮目瞪口呆的看着叶知南。
孩子是顾北寒的,叶知南也并没有劈腿,从A市凭空消失飞往国外的原因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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