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中州王,你欺我太甚!想我当日燕家在中州何等威名,你怎敢如此欺我?我必要你付出代价!”
燕无人说话时真可谓是怒发冲冠,闻者胆寒,一阵阵摄人心魄的寒意在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众人只觉得如坠冰窟,纷纷低声议论,若说燕无人的实力,已达到六阶之境,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人确实不多。但中州王镇守中州几十年,实力强大,那也是人所共知的。中州王是天下四个藩王之中实力最雄厚的王爷,他手下有近百万的龙虎勇,几十万火龙军,就连那神乎其神的神威军也有近千人。至于大长老,大/法师,传授师等等更是不计其数。多年来尽管其它的各州都有门派厮杀争斗,但放眼中州,却一直太平无事,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燕无人虽然列害,但面对如此强悍的实力,他竟然有对抗中州王的意思,这让在场的这些人睁大了嘴巴,谁也不敢发表看法。燕无人冷峻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一划过,他说道:“我知道你们都害怕中州王的实力,但是你们别忘了,我燕无人最恨别人不卖我的面子,中州王虽然实力雄厚,我燕无人也绝不是泛泛之辈,若他敢来找我的麻烦,那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众人依旧沉默,罗世杰开口说:“宗主高见,凭着宗主之威,我等又何惧王庭?若他不来就好,若是来了,晚辈愿当头阵!”
燕无人大喜道:“好!若都像你这样为剑宗着想,何愁不早兴剑宗?”
“报。。!”
一名小厮慌乱的推门而入,燕无人喝问:“何事惊慌?”
“禀告宗主,中州王派来了军队,现在正在朝咱们青石会袭来,人数不详,铺天盖地的卷起阵阵尘埃,咱们都没了主意,究竟该怎么办,请宗主示下!”
燕无人眉头一皱:“来的好快!”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目光投向了罗世杰,罗世杰只是微微一笑,他对燕无人一抱拳:“宗主勿忧,我出去看看情况!”
燕无人点头答应,罗世杰随着小厮离开青石会大厅,迅速来到瞭望塔上,放眼一看。只见约二十里处开外浓烟滚滚,杀气腾腾,声势滔天,摄人心魄,隐约中也看不清有多少人马朝青石会杀来,罗世杰心中一惊,他沉吟了片刻,问小厮:“咱们青石会现在还有多少弟子?”
“加上放哨的,巡夜的,受伤的一共也才不到二百人”
罗世杰大惊失色,原来燕无人虽然逼迫着那些教主们加入剑宗,但他自己却没有一兵一卒,也没有一个徒弟。而法藏和尚,花公子,白玉树等,虽然人在青石会,但是家底却远在四方,一时也难以来救。即便放他们回去,恐怕也未必肯来援助。罗世杰的鬓角露出了冷汗,就在他毫无主意的时候,只听到身后一身娇笑:“哥哥,你在这出什么神?”
罗世杰回头一看,见是师妹曲念念来了,自己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罗世杰一笑,他用手一指远处的浓烟道:“宗主想写信得到中州王的支持,没想到反而招来了这场灾祸。中州王派兵来剿,咱们虽然有点修为,又怎么能是这些大兵的对手?因此烦恼!师妹,我有几天不见你了,你在干什么?”
曲念念冷笑一声:“哼哼,我看他这个宗主也干不长远了!如此大祸就在眼前,若走的迟了,性命可能就要葬送在这里。我原本好意侍奉他,要给他出力,他却对我不理不睬,这样的男人我可是万万瞧不上的。我这几日没什么事做,就出去游玩了一阵。哥哥,出人头地的机会多的是,没必要趟这个浑水,我看不如咱们就走吧!”
罗世杰望着身后的那滔天尘土,沉默了一阵才缓缓的说道:“不行,万一被燕无人知道我临阵脱逃,避免也会死于他手。若要逃走,也得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才行。”
曲念念娇笑着在罗世杰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往日间诡计多端的罗世杰,今天怎么变的这么笨了?”
罗世杰一把抓住曲念念的手柔声道:“好妹妹,有什么好主意只告诉我,让我脱了大难,我感激不尽!”
罗世杰说这话,一面给曲念念卖弄眼色,勾的曲念念碧波如水,她轻轻一推罗世杰的胸膛说:“你只管去战,站到憨处就败回来。说不得挨上一刀,来个苦肉计两,重伤之人岂有再战之理?且看燕无人如何答对这些人马,他是胜是败,咱们坐山观虎斗。他赢了你是为了他索战负伤,也是功劳一件。若不胜,呵呵,咱们趁乱溜走,让他自己来收拾这个乱摊子吧!”
罗世杰摇了摇头:“还是要去战么!天知道那人马之中有些什么人物,上一次要不是白玉树暗中帮忙,我岂能一举灭了乾坤堂,现在去索战,万一不敌,被对方擒获,或是死在军中,岂不弄巧成拙?”
曲念念却微微一怒:“你不这样做的话,凭着燕无人的实力,就是再多来一些人马恐怕也制服不了他。在他的眼里,你只有重伤或是战死才是对他忠诚的表现,你如果临阵退缩了,那回去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中州王的人马初到,一定会先看看剑宗的实力再派出列害的人来对付咱们。你只战一阵,佯装退回,燕无人又不在近前,他知道真假?你只回去说遇到了劲敌,舍命回来报告情况就好了。我看咱们剑宗虽然有几个列害人物,但是都和燕无人貌合神离,他必败无疑,你再耽搁一阵,若让燕无人看出破绽,那你就准备死在这里吧!”
曲念念转身就走,罗世杰赶紧抱住她的腰柔声道:“好妹妹,你说的在理,只是我此去必要负伤而回,还请妹妹暗中做出照应,机会得当,高低保护我的周全,你我在去寻别的出路!”
曲念念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罗世杰转回头看向那远处的人马,他的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