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宁阳道:“虎哥对吧?首先,我不是道上的人,其次,我打他们,是他们自认为很牛掰,最后,最紧要的,这俩小子敢偷老子的电瓶车。我不过是来找电瓶车的,他们不合作,我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人,所以,他们要打我,难道我还要等着挨打吗?你说,我做错了吗?”
虎哥被宁阳问得哑口无言,冷着脸盯着那疼得面色铁青的混子老大:“小天,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个叫小天的小头目知道自己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宁阳又在场,所以,不想说实话,看了看虎哥,又恶狠狠的看了看自己,宁阳就明白这小子嘴巴还有些倔,还有些头脑,也不理他,直接走到那鼻子受伤的混子面前:“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这混子确实胆子有些小,尤其是看到他一人解决掉了他们五人,连一棍子都没挨着,吓得心寒,还有那条土狗,怎么看着都很凶,而那被黑狼压着的混子尿都已经吓了出来,还没有走开,可谓精神和肉身都处在绷紧或崩溃的边缘,立刻如倒豆子地什么都说了出来,听得那个虎哥脸色脸色很难看,咆哮骂道:“你们可真有出息啊?大白天抢劫,难怪道上的风气这么坏,都是你们这些小辈给整坏得,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宁阳一听这虎哥还有点意思,似乎很通情达理,果然,就听到这个虎哥说道:“他们刚刚确实卖个宁阳一辆电瓶车,你看这样如何?电瓶车你推走,咱们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宁阳琢磨着他们人多势众,自己在这里,也很吃亏,一旦混战起来,这里的地形又不熟悉,恐怕很吃亏,正准备退一步和平解决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虎哥,你怎么这么窝囊啊?不就是打伤了你几个人吗?就这么放走了这小子?你还怎么当老大啊?道上的大哥,可是打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你要是不行,要不你这片也让我管得了,反正,我闲得慌!”
宁阳猛地回头,就看到废品站门口,走来五个青年,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正是刚刚路过台球棚子的时候,对他咆哮地嚣张青年,没想到还是道上的大哥啊,而这小子似乎也确实很嚣张,身上没有什么纹身之类的标致,但嘴巴翘着,一副完全瞧不起别人的夸张模样,而在他的身边还有一条大狼狗,似乎看上去非常凶的样子,嘴巴哈着气,还有些唾沫从中流出,牙齿如小尖刀的锐利,看着就渗人,只是现在这大狼狗不咬不叫,还有些缩在那嚣张青年的身边,不过,那嚣张青年正在跟虎哥呛话,也就没有注意到。
虎哥听到这小子的话,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人,果然看到他们脸上的一些不爽,凭什么这小子几棍子下去打翻了几人,咱们就得息事宁人,做和事老,咱们可是道上的人,混得就是刀口上舔血,而那个小天似乎有了这嚣张青年壮胆,趴在地上,捂着腰,也很不爽的盯了盯虎哥,似乎还有些抱怨虎哥的无能。
虎哥一看这局面,真是骑虎难下,但为了道上的名声,还是准备挥手下令,却猛然看到震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