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是卖乖讨好的物件一般,直接把这个消息送出去了。
想想都让于端衍有些郁卒了。
可是他眼见着夏千朵和南宫瑾澜越走越远,完全不管后边他是什么反应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大步追了上去。
还能够怎么着,只能够乖乖去打的了!
他真的服了夏千朵了!服了!
其实夏千朵转过身后,她的脸就沉了下来,脸上满是不悦与若有所思。
不得不说,于端衍所说的事情确实对夏千朵很有触动的。原因无他,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关于自己母亲家的事情的。
华阳市是于柔的故乡不假,可是这里其实除了什么上学的回忆之外,其他的记忆于柔根本没有过。
于柔除了说说那什么秋哥哥,记记自己的同学之外,竟然没有一次提过关于自己的家庭。
其实于柔之前没有疯的时候,也并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家庭的事情的。
仿佛无父无母一般,除了儿时那一次回到过华阳市之外,从夏千朵记事起,于柔就从来没有提起过她的家庭。
什么外公外婆,长辈亲戚,通通没有!
于柔不提,夏千朵本来想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于端衍一说,让她的心一下子都提起来了。
都说同姓的指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其实于家和于柔同姓,原来还是邻居,理应亲近些的。
可是于柔不,她似乎不太喜欢听到于家的名字,之前夏千朵和于端衍谈恋爱的时候,反对最多的也是于柔。
什么年纪太小,什么不成熟,之类种种,都是于柔找的各种理由。
似乎于柔对于这个姓有很大的排斥。
可是奇怪的是,她自己却没有改姓。夏千朵不是没有想过问秋凛这个问题,但是她觉得和秋凛说话都是件让人心烦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开这口。
现在于端衍一说,她又开始打起小算盘起来了。
如果真的有于家的消息的话,是不是可以找他们要些赡养费?
秋凛和秋绍毕竟是外人,如果真的把于柔交给他俩照顾了,于家若是有个照应的也是不错?
当然了,这个也是基于于家对于于柔真的很好的前提下。
夏千朵有些失笑,无奈的摇摇头。
她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是于端衍一句话,她竟然想那么长远了?从于柔那排斥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于家应该不是什么好的吧?
“在想什么?”南宫瑾澜开着车,还不忘分心看看夏千朵的表情,见夏千朵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又是笑的,不由开了口。
他的车正巧这会在红绿灯这里停下了,他伸出手,牢牢握住了夏千朵的手,捏了捏:“如果可以的话,能够告诉我么?我说不定会给你些参考的意见。”
夏千朵微微一怔,反手抓住了南宫瑾澜:“等我问了于端衍之后,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她确实可以告诉南宫瑾澜,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又不是件丢人的事情。
有南宫瑾澜的帮助的话,说不定事半功倍呢?
夏千朵的语气温柔,南宫瑾澜也没有多追问,突然扭过身,重重的吻了夏千朵一下。
“!”夏千朵惊讶的捂住唇,看着南宫瑾澜。
这男人究竟在干什么?!她赶紧掏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发现自己的唇竟然有些肿了。
“你咬我干什么!?”夏千朵有些羞恼,伸手拍了南宫瑾澜一下,“别告诉我,你是准备幼稚的宣誓主权啊!”
“嗯。”南宫瑾澜认真的点点头,看着绿灯了,慢慢启动了车子,“我乖乖听了你的话,半天没发作,你总得给我点甜头尝尝。”
夏千朵瞪着南宫瑾澜,真的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了。
你要她怎么说这个男人才好啊!
淮海路的私家菜馆在华阳市,甚至在整个南方地区都极有盛名。
不仅位置一票难求,即便老板性子古怪,但是来这里吃饭的老饕依然不少,也许是冲着那个菜,也许是冲着老板的性格来的。
夏千朵其实对这个并不感冒,她并不是一个特别看重口腹之欲的人,但是唯独这菜对了于柔的胃口,她才动了心思,想要来这里尝尝,顺道再打包带些回去。
要说这菜馆吧,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太好。
于私密性来说,确实不错,进来就是种别有洞天的景象,这菜馆内,围了个天井放上了个戏台,那老板大抵是个曲艺爱好者,常年还有人在那天井戏台处唱上几曲。
若是不来吃饭,来听听戏,也算是无上的享受。
便是有不想听的,便去往那楼上,合上窗户,隔音效果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