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幅广告显示屏投落的莹白光芒将两个人笼罩,不远处传来孩童追逐的欢快打闹声。的
微微俯身,将她的两手分别握在手里,秦纵遥做愁眉苦脸状,喟叹道:
“难道不是么?他们兄妹两,一个想把老婆拐去非洲,一个想使计让老婆离开我,可不是让人头疼么?”
“……”
孩子气的感慨让何尽欢心头无比柔软,整个生命像是在流动般,舒缓极了。
她扑哧一笑,任由他温热宽大的手掌将自己的整个包围:
“梁泽才没有好不好?他只是跟我聊了那边瑰丽磅礴的自然景观和一些风土人情……”
“好,就算梁泽没有,他也算得上一位不可多得的君子。”秦纵遥垂眸,黑漆漆的瞳仁里的溢满心疼,“梁翘呢?”
去松城本是隐秘的一次出行,所以除开安排陈雪暂时进驻公寓,他并未在安排过多的保护,因此那边的事一结束,他立刻动身回来,结果欢天喜地回到公寓,迎接自己的竟不是巧笑安然的老婆大人,而是满室寂静漆黑。慌乱几秒之后,他立刻给徐唐去电话,问她们两个是不是又过去临安路探望之盈,结果徐唐支支吾吾,被他一敲,立刻如实招来梁翘约她见面。
一想到梁翘那种全不知收敛的张扬跋扈性情,他根本没办法在公寓静待,立刻飞奔出门,驱车赶来祺红。
进门时,步履匆匆的他和气喘吁吁的梁泽不期而遇。
两个一照面,彼此便已猜到对方来此的目的。
梁泽率先道歉,他表示理解之后,两人按捺不住,立即上到九楼。
“她有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见何尽欢只是傻笑,眼睛恍若天上的星星般,他又问。
“没有。她想说的,我全猜得到。”
“真的没有?”
秦纵遥不信,以梁翘的尖牙利齿风格,怎么可能不句句紧逼,甚至令人难堪?
“你这是不相信自己老婆的实力么?”何尽欢噘嘴,佯装不悦:
“放心吧,我不想让她难堪,但是,也不会让自己难堪。要是没这种把握,我难道笨到大晚上的跑过来自取其辱啊?”
略一思忖好像也有道理,而且自己坐下之后,梁翘始终有些恨恨难耐的模样,明显是没有讨到太多好处。心终于完全放下去,秦纵遥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两人这才相互依偎着往前走。路旁,陈雪开着车已然在等,等上了车坐好,何尽欢忽然想起什么,立刻来了精神,抓起秦纵遥的手急问道:
“光顾着让你问我,还没问你呢。你和梁翘聊了什么啊?”
“可以保密吗?”
车流汇聚,一串串的红灯在夜色里夺目非常。
秦纵遥笑看好奇得不行的某人,故意卖起关子。
他将自己问了个底朝天,现在居然要保密?何尽欢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把捏住他俊挺的鼻子,霸道道:
“不可以,必须从实招来!”
一把握住她调皮的手,秦纵遥假装没有留意到陈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慌的表情,一边摇头一边把何尽欢揽入怀里:
“好好好,从实招来……我跟她说啊……”
眼见陈雪似乎也在仔细聆听,暗叹自己越来越没有形象和气质可言的秦纵遥轻轻抱过她的头,唇畔低垂,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脸颊来到耳珠旁边,轻轻道:“我跟她说,梁翘,联姻对梁氏来说是个好主意,可是,你找错了人。我秦纵遥,绝不是会将妻儿随意抛弃的男人,即使失去秦氏,我也照样会带着她们母子潇洒度日,因为,在我心里,集团根本没有她们重要。还有,不要让我发现还有下一回你偷偷摸摸和我太太谈这些事,我这辈子,无论生死,只可能有一个老婆,就是何尽欢。”
熟悉温暖的胸膛里飘散出淡淡的松木清香,是一款男性香水的味道。
自从怀孕,他便十分小心注意,再没有用过檀香。
可是,这一刻,何尽欢却无比怀念从前依靠在他怀里嗅到的那种檀香味儿,淡而不轻,香而不腻,安宁清和,绵绵不绝——
就像他们在一起的过去,现在,以及到此生结束的一辈子。
英俊高大的男人温柔拥抱着小鸟依人的女孩,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的陈雪不自觉的抿唇微笑。
自己即使没有听到总裁究竟对太太说了些什么,不过从此刻他们的神态来看,那,必定是很甜很甜的话吧。
——*——*——
夏日悠长,时间宛如一条静水,不知不觉又过去一个月。
跌入谷底的秦氏在这一个月内丝毫不见起色,甚至也没有任何动作,落败境况下,连续每天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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