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
司御白表情冷淡,看不出任何情绪,心里头已经开始沸腾,情绪越来越接近爆发。
她又看向身后的保镖,“你们快去买点洗漱用品,给俆乔司准备,免得他明天醒来又得去买。”
“还有,医生说明天只能够吃流食……”
“够了!”司御白实在忍不住,喊道。
安锦兮的目光转移到他身上,十分不理解。
“没听见医生说吗?死不了!”司御白起身走近,目光冷冽的盯着她,“用不着你这般操心!”
这话说得太轻松,又不是他受伤,当然不觉得严重。
“这可不一样,我看过俆乔司的伤口,很深,流了好多血,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况且他还受着伤,做什么都不方便。”安锦兮一字一句的说道,心里头还是很担心俆乔司。
“我不方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细心!”司御白越想心里越不平衡,犀利的目光盯着她。
“……”安锦兮从来没见过他受伤得进医院,“你又没中子弹,也不需要输血,平时也有女佣伺候你,根本就不需要我啊。”
“……”司御白目光越来越冷,听她这话,完全没有关心的语气,而且还在埋汰他。
“他也有人伺候,用不到你关心!”司御白冷冽道。
“这怎么能一样,他为我受伤,我不在这里守着说不过去啊,而且他说过,希望醒来看到我在这里。”安锦兮记得他说过的这话。
“要是他说醒来让你以身相许,你是不是明天就和我离婚嫁给他?”司御白冷笑,讥讽的说道。
这怎么能够混为一谈。
“当然不会。”
安锦兮觉得他不对劲,抬眸开始正脸打量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布满着醋意,眼睛也十分的冷冽,“司御白,这个时候你在吃醋?”
“……”司御白抿唇,半会才道,“谁吃醋?”
“你啊。”
“神经病!”
司御白连忙重新坐回去,又恢复到高贵优雅,气质凛然的形象状态。
“你就是吃醋,我都看见了。”安锦兮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
“你视力好吗?带隐形眼镜了吗?”司御白冰冷的开口。
她还不至于心也瞎,明明就是吃醋,偏偏不承认,好吧,她不拆穿他,和他犟起脾气,“那好,我留在这里照顾他,直到他出院为止。”
“我打断你的腿,扛回去!”司御白语调抬高几分,目光犀利的瞪着她,恨不得把她这嘚瑟样给摁死在摇篮里。
安锦兮坐在他旁边,挽着他的胳膊,讨好的语气道,“吃醋就吃醋,怎么还不承认,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怕我对俆乔司有感情。”
司御白脸黑成锅底,别过头,傲娇起来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冰冷的开口,“安锦兮,你该吃药了。”
看她的样子,从他找到她之后,眼神一直围着俆乔司转,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俆乔司为她中枪,很了不起?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血都给了俆乔司,完全忘记他的存在。
安锦兮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松开他,撇着嘴说道,“算了,你刚才的提议挺不错,我觉得明天我确实可以和你离婚……唔……”
司御白脸色一变,大掌握住她的腰拉向自己,猛地堵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摁在怀里,猛烈的夺取着她的呼吸,非常有技巧的给她一个法式热吻。
一旁的保镖就像没看见一样笔直的站着,谁也不出声。
安锦兮嘴巴被吻得通红,无可奈何的望着司御白,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却始终都不肯说一句好听的话。
“这话我不想听你再说一次,什么都可以开玩笑,不能拿我们的婚姻。”司御白握紧着她的手,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说道。
安锦兮感觉到他的一丝紧张,乖乖的点头,说道,“嗯,那你说句好听的话。”
她可从来没见他妥协过。
司御白的脸瞬间黑了,轻咳了一声。
安锦兮眼巴巴的看着他,万分期待。
“今天很晚了。”司御白转移话题。
安锦兮有些失望,能从他嘴里蹦出一句夸奖的话也行啊,完全没有,根本就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你是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
安锦兮眨巴着眼睛,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能从司御白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不免回头盯着他,发现司御白目光灼热的盯着她,继续说道,“我可以一无所有,但不能没有你。”
心剧烈跳动,有着无比雀跃的兴奋。
安锦兮开心得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