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傅南笙开了门,低笑地看着我,眸子里是我忽视不了的深意。
我暗暗地咬了咬牙,其实本想怂他一下,但想到自已有求于他,却又不得不忍下自已心中的怒意。
皱了皱眉,我微微地攥紧了自已手中的衣角。
说实话,我先前并不在意自已是否忘记了一些东西,但现在……我想恢复记忆了。
客厅里是傅南笙调笑的嗓音,“你是准备一直那么站着?”
我轻轻扫了里面的客厅一眼,却见傅南笙淡淡道:“放心,除了你,我从来都不会金屋藏娇。”
我终是不悦地对怂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要饮料还是咖啡?”傅南笙淡淡地问。
我斜睨了他一眼,“随便!”
傅南笙却是正儿八经地朝我走了过来,“你必须选一样,因为我这里没有随便。”
“那咖啡吧!”我已经失了耐心,傅南笙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缓步进了厨房里。
不得不说,傅南笙其实还是一个极有品味的男人。
哪怕只是他一个人的屋子,这里面的装潢设计都是显得格外高档,基本上是以金色系为主,在给人奢华的同时却又不显得那么突兀。
“喜欢这?”傅南笙将咖啡递了过来,随即在我对面的沙发里坐了下来。
我浅浅一笑,并没有要碰那咖啡的意思。
傅南笙不疾不徐地勾起了唇角,“你不偿偿?”
我摇了摇头,见他端起了自已身前的咖啡微微抿了一口,“既然来了,就偿一口。”
“我不渴。”我淡淡道。
傅南笙抬眸看了我一眼,优雅地搅了搅自已碗里的咖啡,“这不是为了解渴。”
“我喝不下!”我继续道,心底却只想赶紧完结了事,哪还有太多的心思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傅南笙轻笑,“乖!咱们先喝了咖啡才更有力气谈心。”
“我不是来找你谈心的。”我鼓了鼓嘴,随即端起茶几上的咖啡猛地灌了几口,开门见山道:,、“我是想请你帮我看病。”
“相思病?”傅南笙轻笑。
我脸一冷,随即皱了皱眉,“你能别开玩笑么?”
“我在说正事。”
“我也在同你说正事。”傅南笙不以为意,伸手拉起了桌上的一份报纸轻轻扫了一眼,淡淡道:“为了安子夏?”
我身子一顿,尔后猛然抬眸看他。
他怎么会知道我为了安子夏,我分明就什么也没说。
傅南笙轻笑地摇了摇头,“你呀!”
“脸上的情绪尽显,一点也藏不住事。”
我抿了抿唇,尔后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心疼她?”
傅南笙浅笑,笑得可好看了,“WHY?”
“我要心疼也只心疼我们家傅太太。”
我鼓了鼓自已圆润的腮帮,脸色这才没那么难看。
随即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傅南笙那淡淡的表情,一脸正色道:“我想恢复记忆。”
“你能帮我么?”
我知道傅南笙是脑科权威,只要经他手的病人,痊愈率是非常高的。
“那是自然。”傅南笙微微一笑,薄唇扬起,“对于傅太太的要求,我向来无从拒绝。”
“你真的愿意帮我?”我脸上一喜,就跟得了糖的小朋友一样,可开心了。
傅南笙瞥了我一眼,神色严肃道:“但我必须了解你所有的情况。”
“那是当然。”医生了解病人的病史,这是无可厚非的。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傅南笙低柔地出声,漆黑的眼眸死死地锁住我。
我微微一颤,尔后轻声道:“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实话,就连沈一凡当时也是不认识的。
“那沈一凡有告诉过你,你是怎么被救出那片废墟的么?”傅南笙神色严肃地问,就像个负责办案的警察,为了尽快破案,不想错过一丁点的可能性。
我摇了摇头,“他只说过,是他救了我。”
“好,那我们换下一个问题。”
我:“……”
“他有跟你说过你自已的情况么?”
我眨了眨眼睛,“你所说的情况是指什么?”
“我是叶岑?”
傅南笙皱眉,轻轻扯了扯唇,“比如说你先前经历过什么?”
我扬唇一笑,“你干嘛不问得更直接些,说有没有告诉我当初如何对你死心踏地,又或者他有没有告诉我你为了小姨妹推我至流产,又更甚你为了初恋而选择牺牲我。”
傅南笙脸色一变,尔后皱眉道:“片面之词,有失公允。”
我却是瞬间反驳道:“他没有骗我的理由。”
“他是看不得我俩好,想趁机拆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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