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适合照顾你,我让他们去休息了。”
我猛然一惊,“你到底对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傅南笙摁住了我的身子,“别乱动,要跑针了。”
我瞬间低眸,才发现原来自已手背还扎着针。
“这针若是跑出来了,我再扎就不敢保证你不疼了。”傅南笙帮我理了理上面的输液贴,轻声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成这样?”
“要你管。”我愤愤地出声,想到昨天他凶我那样,瞬间没了好气。
傅南笙蹲下身子,尔后拉起我的手臂,“叶岑,对不起。”
我猛然一惊,倒是没想到他会同我道歉。
“昨天的事情是我太激动,但我并不是故意要那么大声。”
我抿了抿自已的唇瓣,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虽然我心底有气,但也知道自已矫情了些。
但女人嘛,总是难免会有一些自已的小性子。
“安琪是子夏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也是子夏去世后才知道的事。”
“照理说,安琪不该和子夏长成一模一样,而你也证实她是整过容,也就是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种事先预谋。”傅南笙冷眸眯了起来,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我可以看得出他有心事。
安琪这些年来在安家如鱼得水,那么也就是说,安子夏的死亡并非是一种意外,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我不知道傅南笙想到这一层了没有,但是五年前的那场车祸真的很奇怪,奇怪到我至今都难以忘记。
我的精神失常并非我亲手杀了人,而是当时的场景太震惊。
“叶岑,你想到了什么?”傅南笙握着我的手臂突然出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已又走神了。
最近安子夏的面容总是那样莫名其妙地晃过我的脑子,可是她既然是冤死,那为什么非得纠缠于我?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和傅南笙纠缠不清?
我才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鬼,更不相信她真的会来向我索命。
但这种状态却是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严重的影响,我常常会在夜里失眠,会难受好一阵子。
“叶岑。”傅南笙拥过了我的身子,“我知道你想起了八年前的那一场事故,我知道你不愿意去面对那些事情。”
“逃避不是办法,我们应该阐开心扉地接受这一切,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我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脑子里似乎又想起了安子夏那满是鲜血的面容。
我抿了抿自已的薄唇,微微扯唇道:“如果,我说那场车祸并非我有意,你信么?”
傅南笙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并非有意。”
“对不起,是我那些年太极端了点,不该去牵连一个无辜的人。”
“当年厦大校庆的事,我很抱歉!”
“我确实有查过你,但我并不知道那间房子里睡的就是你,我只是随手拿了一张房卡而已,而我也阴差阳错地中了药,然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
“当时你浓妆艳抹,我并没有认出来你,那一晚我看到床单上那鲜红的印记,便将那床单给叫人撤了,想要抹灭自已的错误,我真的没想要对你……”
“也许这就是天意,冥冥之中注定我俩要在一起。”
我冷笑地看着他,没好气道:“傅南笙,我能信你么?你到底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
我记得先前的版本可不是这样的。
傅南笙皱了皱眉,一脸认真道:“叶岑,这才是最真的事实。”
“那一晚安琪也入住了酒店,而我的药是她给下的,本意是想生米煮成熟饭,奈何正好碰上殷丽华和南宫雪对你使计,咱们就阴差阳错地在了一起。”
想到这里,我瞬间又想到梓苑视讯时安琪身穿浴袍的那一幕,不由得撇唇道:“装什么清高,你最后不还是跟她在一起了。”
人家三更半夜地送上门,他还不是把人家给收了?
“吃醋了?”傅南笙掰过我的身子,尔后轻笑道:“傻妞,那一晚她不过是去我的浴室里找东西,我们并没有那什么。”
“可你柜子里全是女人的衣服,你别跟我说你很干净!”我不依不挠地出声,对于他的解释显然不那么相信。
傅南笙却是宠溺地揉了揉我的脑袋,一脸好笑道:“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些衣服都是新的?”
“难道你没看出来它装在你的身上很合身?”
我扁了扁嘴看着他,“有么?”
我才不想自作多情。
傅南笙瞬间哈哈大笑,“傅太太,你吃醋的样子还真可爱!”
“那些衣服全都是给你的,没有其他女人碰过,它很干净!”
然后他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梁,“傻丫头,下次吃醋前一定要给我透个底,不然我很容易忽略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