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莫名一热,乔振南却是不屑道:“多此一举。”
傅南笙并没吭声,目光却是落在我那瘦小的手臂,“不怕,一点也不会疼。”
我点了点头,闭着眼睛别开自已的脑袋不敢看那针头,说实话,我是真怕疼。
乔振南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轻嗤道:“娇气。”尔后还撇了撇唇,“也不知道你那几年在新西兰怎么学的医,简直就是给我丢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脑袋一晕,只觉手臂一阵麻木,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已全无。
“叶岑,你还好吧!”傅南笙抓着我的手臂,直接拔针,尔后看向一旁的医护人员,“你们先将这血拿进去给病人换上,血库的血已经在路上了,不会断血。”
“嗯。”医护人员片刻不留地将血拿了进去,我正欲起身,整个身子却不像是我的了,浑身轻飘飘的,直接就朝前飘了出去。
“叶岑。”傅南笙眼急手快地扶住了我的身子,然后将我摁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先别急着起身,我已经让人备好了东西,先补充一点营养再说。”
“切,装!”乔振南没好气地出声,“在新西兰那会也没见你这么娇气,见了这男人身子都娇贵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傅南笙接过医护人员端进来的牛奶替我拆开之后将管子插~入进去,“你先喝点牛奶。”
“嗯。”我也没跟他客气,身子确实虚得不成样子,如果不喝了它,我真怕自已走不出这院门。
我在医院里休息了一个小时候便回了酒店,当时傅南笙提议要送我却是被乔振南一口给回绝。
我知道那家伙定然会同我秋后算帐,也只得随着他。
一路上乔振南都是冷着个脸,就跟我欠了他几百万没还似的,那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这人也沉得住气,就跟没看见他似的,全程都只当他是空气。
回到酒店的套房里,乔振南终于憋不住地将自已的外套往沙发一扔,尔后冷眸看了我一眼,“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同我解释的?”
我无辜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揉了揉自已泛晕的额头,“你想听我说什么?”
“你和傅南笙之间的事。”乔振南终是忍不住地暴怒出声,我却是悠闲地给自已泡了一杯咖啡,微微抿了一口,“该看的你都看到了,没必要再让我浪费唇舌。”
乔振南脸色瞬间不好,“你的意思是,你们真的藕断丝连了?”
乔振南嗤嘲地看着我,“叶岑,你的内心真强大。”
“一个男人那么虐待你,还害死了你的父母,你都可以既往不咎。”乔振南眯了眯眸子,“我总算明白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渣男,原来都是被你们这些贱女人给宠出来的。”
我理了理自已闲散的头发,“说完了?”
我脱了自已的鞋子,尔后换了一双轻巧的拖鞋,“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没错,现在的我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叶岑。
我讨厌别人过问我的私事,更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地指责我该怎么做。
乔振南对我的反应一愣,尔后板着脸道:“你最好别忘了自已先前答应我的事,周一离开云城。”
我掏了掏自已的耳朵,“看我心情。”
“叶岑。”乔振南咬牙切齿地出声,“你有本事就继续在云城呆下去。”
我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请便!”
我的话语自是让乔振南气得脸色发青,砰砰砰的,我只听见那大厅里不时地传来物品被扫落的声音。
我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想到小皓皓很有可能是我的孩子,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冷。
有多少个午夜梦回的夜里,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抱着枕头在那暗暗哭泣?
那一刻没有谁会体会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心碎的痛苦。
瞬间想到了什么,我从柜子里拿出我的包包,尔后将里面的东西哗啦哗啦地全给倒了出来,急急忙忙地找到一张名片,尔后刷刷刷地输入那一连串号码,急声道:“您好,我是今天白天来做DNA鉴定的乔西,我现在需要再提供一份样本,会不会影响你们结果出具的时间?”
“什么,你们的样本已经在检测当中了?”
“抱歉,麻烦您再想想办法,我周一可能就要离开云城,但是我这份样本的结果也很急。”
对方显然不那么好说话,我暗暗地咬了咬牙,又不能直接去找陆景宸。
随即,我的手指停在了某串熟悉的号码,顿了两秒,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