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让大家失望。”
各位股东自是恭敬地敷衍了几句,但至少比先前的态度要好了很多。
会议过后,奶奶在我办公室里喝了杯茶,同时也跟我讲了一些殷氏的厉害关系。
先前没有管理过企业时并不知道,原来管理还真正是一门大大的学问。
很多东西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而奶奶的亲身经历几乎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全都化为了精练的语言全都装进了我的脑子里,就待着去亲身实践。
倏然,奶奶的话语一顿。
我下意识地抬眸,正见傅南笙正悠闲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淡漠地扯了扯唇,“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奶奶冷了他一眼,尔后将一份文件交到我的手里,“这东西你花时间多看看,成败不要紧,就当是给自已锻炼的机会,你还怀着孕,别压力太大,毕竟钱财乃身外之物,伤了身子不值得,被那些不安好心的人气着了就更是不值得。”
“嗯嗯,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已累着的。”
奶奶拄着自已手里的拐杖,“那你好好上班,奶奶先回去了。”
我猛然从椅子上起身,“要不,我找人送您回去。”
奶奶挥了挥手,“不了,现在这节骨眼上,你们还是好好工作,每个岗位上都不可缺人。”
她老人家就那样拄着拐杖,蹒跚着步子走了出去。
我不由得担忧地看了一眼门口,还是给林洛打了一个电话,“奶奶刚从公司走,麻烦你帮我送一下她老人家。”
林洛自是二话不说便答应,但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对我的态度冷淡了些。
许是对我失望吧,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到傅南笙的身边,对他的好脾气也可以说是一种挑战。
挂断电话,一条修长的手臂倏然伸了过来,我猛然一惊,尔后低怒道:“你干什么?”
傅南笙指了指眼前的茶杯,凉凉道:“喝口水。”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我愤愤地别开了头,继续拿着文件篮里的文件,却被傅南笙拽了回来,命令道:“先喝了这杯水再继续!”
我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尽量不让自已发火,低声道:“先放那,我呆会喝。”
“多久?”傅南笙抬手看了一眼自已的腕表,那架势特别的足,似乎生怕我不会喝似的,还在那里准备计时。
我深吸一口气,尔后抬眸看他,“你能别逼我么?”
“我现在很忙。”
“再忙也没有身体重要。”
我瞬间一阵火大,猛然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我身体好不好跟你什么关系?”
“你既然这么处心积虑的针对殷氏,那你有想过会伤害我么?”
“你既然自已都在伤害我,又干嘛装得这么假心假意的对我好?”
傅南笙默了默,直接端起桌上的水杯,“喝水。”
我别扭地将头撇开,犟着脾气不理他。
没错,我现在可是怒火滔天。
毕竟让我看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为了殷氏这样辛苦奔波还惹了牢狱之灾,我说什么心底也会难受,更何况她还是我的外婆。
傅南笙脸色冷了下来,尔后猛然掐着我的下颚,直接将杯子里的凉白开给灌了进去。
因为我的一度反抗,乃至那凉水直接顺着我的脸颊灌进了我的领口里,胸口一阵冷冰冰的。
傅南笙收了手,尔后霸道地拽起我的身子,直接从椅子上拖了起来,“去换件衣服。”
我瞬间一阵冷笑,“这不都是你的杰作?”
“又何必装作一副很关心我的模样?”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臂,尔后冷冷地看着他,“傅南笙,你知道么?”
“你就是个恶魔,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我失笑地看着他,尔后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嘶声厉吼道:“傅南笙,你为什么那么坏?”
“为什么要闯入我的世界里?”
“你不是不爱我么?”
“为什么还要强硬地绑着我在你身边?”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会让我很痛?”我无力地抚着自已的胸口,苦笑道:“我是人,我不是神,我没有办法逃开你的一次又一次残忍的试探,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伪装我自已的心。”
傅南笙猛然拽过我的手臂,俯身吻~住了我的唇,他说:“你以后不用再伪装。”
温热的泪水瞬间从我眼眶里迸了出来,我艰难地扯了扯我的唇瓣,“傅南笙,你知道么?”
“其实你很残忍。”
每一次都在人家绝望的时候给人家一个甜枣,但这一次我却不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