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揽在我身子一侧的手指一紧,柔声道:“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我们越过傅南笙的身子往一旁的轿车走去,却见傅南笙冷声道:“叶岑,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猛然一震,突然不知该不该这么一意孤行地迈出去。
我怕失去殷氏,这毕竟是奶奶辛辛苦苦了一辈子的东西,它承载了太多太多。
“叶岑,咱们走。”林洛显然不想让我与他单独相处,拥着我的身子走快了些。
“叶岑,这是你逼我的。”耳后是傅南笙凉凉的嗓音,我只觉浑身一凉,仿佛有千万盆冷水瞬间直泼而过,瞬间凉了个透。
我不知道那一刻自已是怎么同林洛上的车,我只知道自已的脑袋意识全无。
其实我明白,傅南笙他说到做到,只是不知道前面迎接我的将会是什么?
回到叶宅,看着眼前那熟悉的一切,我瞬间想到了父母亲还在的时候。
这栋宅子里他承载了我不少的回忆,咋眼望去却是显得悲凉了不少。
我不知道自已还能在这宅子里住多久,我相信依傅南笙那性格,定然会将它也夺走。
暗暗地咬了咬牙,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猛然睁眼,我瞬间抬脚迈了进去。
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不能这样任人鱼肉。
林洛揉了揉我的脑袋,“别多想,即便他傅南笙有通天的本领,整垮殷氏那也是需要一段过程。”
我淡淡一笑,其实又何偿不知道林洛是在安慰我?
我回到卧室后便拉了件浴袍钻进了浴室里。
拧开头顶的花洒,我就那样静静地躺在了浴缸里,任由头顶的水流冲洗着我的面部,任由着那泪水和着水滴顺着两臂悄然而落。
许是温度烫了些,小家伙瞬间淘气地踢了踢我的肚皮,我瞬间又将温度调低了些。
我轻轻地抚了抚自已腹中的孩子,猛然想到了什么,关了花洒,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将头顶的头发擦干,扯了一条浴巾裹着身子便走了出去。
从柜子里拿出自已的包包,我从里面最底层的隔断里找到了那天的四维B超单,看着上面那清晰的头象瞬间失了神。
没错,他就和那傅南笙长得一模一样,即便还在娘胎,却是那样的清清楚楚。
我难以置信地抚了抚B超单上那可爱的小脸蛋,失笑地摇了摇头。
老天怎能如此开我玩笑?
那次的代孕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是......这一切都是他傅南笙在那从中作梗?
想到几个月前酒店那一夜发生的事,我不得不对这傅南笙多加了一些戒心。
毕竟他那人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买通医生植入他自已的受精卵那也不能排除。
可是,慕容景他人不傻,不至于连自已的孩子都掌控不了,而他当时叫来的那群医生都是从国外请来的专家,那就意味着,前面的那一种猜想机会很小。
闭着眼睛,我想到了代孕后车上的那一幕,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已那隆起的小腹,难道是那次意外怀上的?
据目前的情况来看,傅南笙并不知道我这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当然,就连我也是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指不定那就是一种阴差阳错,那个孩子不过是长得像他而已。
心里这样想着,其实脑子里的念头几乎已经定型,只是我本能地拒绝相信。
小心翼翼地收起那张B超单,我瞬间觉得它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似的,有点不知该放向何处。
终于找到了自已最珍贵的日记本,我索性就将它塞了进去。
毕竟这成天带在身上也不是个事。
打开电脑,我登上了自已的QQ,瞬间有不少的信息弹了出来。
这是我的私人QQ,知道它存在的也就几个熟人,包括傅南笙。
林洛将殷氏的一些重要资料发了过来,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殷氏的资料进行恶补。
奶奶出事,殷氏现在可以说是群龙无首,经过了叶氏及慕容集团的变故,我自然不会小看殷氏的这场风波。
毕竟,这年头都是人走茶凉,这奶奶一入监狱,那些狼子野心的人自是一个一个无所顾忌地跳了出来,并且还会显得特别理直气状。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毕竟我有老太太的任命书在,但是有傅南笙的推波助澜就完全不一样,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看着电脑上面那人际关系的简单分析,我基本了解了哪些人为危险分子的存在。
我在叶宅花了几乎整整两天时间来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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