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麻烦你躺好一点。”刚才还唯唯诺诺的女护士瞬间像变了身,眼睛就跟藏了毒的针,恨不得直戳我的心脏。
这种感觉我懂,就像当年我暗恋慕容景一样,看到他对别的女人眉开眼笑,我也恨不得直接冲上去送那女人两巴掌,然后咬牙切齿道:“离我的男人远一点。”
难道她暗恋傅南笙?
我撇了撇嘴,心里闷闷的。
也难怪。
傅南笙在博雅,说什么也是青年才俊,人往那一站,可不就是活脱脱的高富帅么?
那英俊的脸庞如刀削般五官分明,可比电视上那些明星帅多了,那如同小麦的肤色,虽然不是那么白皙,可看上去特别带感,再说那修长英挺的身躯,却是比那封面杂志上的模特还好看,再披上一件修长的黑色立领外套,配上一双黑色皮靴,那感觉……
“叶小姐,你有在听我讲话么?”女护士声音冷了起来。
“啊?”我诧异地抬眸。
这才发现人家女护士手里的针头都已经举了起来,只是这针头为什么显得特别的长?
我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身子,然后往病床边挪了挪,低声商量道:“那个……可不可以换个针头?”
平常打针也没这么粗呀!
“就用这个。”
我微微张了张口,真想找她理论一翻,可想着自已现在这浑身带伤的模样,万一吵起来了,人家可不拿我当试验品?
那我还真成小白鼠了。
想想便忍了下来,我噘了噘嘴,即便心底有多不情愿却也只能忍着。
果不其然,那姑娘对我还真是小心翼翼,一边帮我擦着酒精,一点一点帮我扎了进去。
我瞬间疼得浑身一紧,闭着眼睛直摇头,“你轻点,轻点。”
女护士一边拍着我的肌肉,一边安慰道:“瞧你这样,别紧张呀!”
“放松点,你再这么一抖,可就更疼了。”
我真特么想回她一句,“你躺这,我来扎,看丫的疼不死你。”
“抱歉,抱歉,您太紧张了,我有点扎不进,咱换个地方再继续。”
什么?
再扎?
我瞬间脸色一垮,刚刚分明就感觉那针头扎进去了,却被她活生生地拔了出来,感情这女人是成心想弄死我?
我生气地把手一挥,“啪”的一声直接将那针头给挥倒在地面上,怒问道:“你成心的是不是?”
女人理了理自已的衣袖,淡笑地看着我,“就是,怎么了?”
我浑身一愣。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眼珠立马爆了出来,我本能地往床头一缩,忍着那撕裂般的疼痛紧张道:“你……怎么会是你?”
女人脱掉自已身上那一层白色的修长外套,然后扯掉自已头顶那大波浪假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妆棉擦了擦那夸张的红唇,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怎么?很巧么?”
我瞬间觉得完了,居然是那个女人——安琪。
想到那次在别墅外见她的场景,不由得心底一慌。
安琪扬了扬自已手里的针头,表情邪恶地看着我:“专门来这等你的。”
我瞬间想到了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么?”
“还不蠢嘛!”安琪扬了扬唇,一脸的坏笑。
双手不约而同地攥了起来,我怒目圆睁地瞪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还有脸问?”安琪脸色瞬间一变,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抬高了几分。
然后她几步上前,掐着我的脖子,愤怒地质问道:“你和傅南笙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我其实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到她这么一问,想到她卑劣地给我用药,那火气也是蹭蹭地直涨,故意挑衅道:“很久了。”
我其实早就看出安琪看傅南笙的眼神不一般,哪怕只上了一天的班。
“哦?”安琪并没有我想像中的愤怒与失态,她勾着薄唇浅笑道:“原来只是傅南笙的暖~床伴而已,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我的脸色瞬间不好,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
安琪却是松了手,大方地在我病床边坐了下来。
她嫌弃地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已的掌心,嘲笑道:“我就知道南笙他不会那么快变心。”
“我和他天天彻夜缠绵,他可疼惜我了,所以舍不得碰我。”
“他那人强,随便找个暖~床伴什么的一点也不稀奇。”
我冷哼一声,这人到是想得比我还开。
倏然,安琪看我的眼神凌厉了些,她说:“叶岑,你识相的就主动离开他,别再逼我出手。”
我特讨厌这种被威胁的感觉,尤其是她。
“凭什么?”
“凭我刚刚对你用过药。”安琪阴狠道。
我屏住呼吸,尽量压着自已心底的怒意,轻笑地看着她,“那又怎样?”
挑衅地朝她眨了眨眼,我一脸若无其事道:“傅南笙不会让我死。”
反正那药用也用了,我再着了她的道,那就显得太傻了。
她瞬间像是被我激怒了般,猛地朝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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