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苦硬撑?
进门后,我感觉安全多了,但并不代表尤晶晶的事就此不了了知,于是站在阳台边面向窗外,背对着他不再说话。
“过来!”身后飘来他半命令半调笑的声音,这是他最习惯说的两个字,好像我是他养的宠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每次他这么说时,我都乖乖地跑过去,然后被他顺势拉到怀里。
可是今天我没有,倔强地站在原地未动,也还了他两个字,“偏不!”
停了一会儿,室内的气氛如凝滞一般,不流动,让人窒息。
我听见他起身,不知是向外走,还是朝我走来,但我心里是希望他留下来,哪怕是胡扯,也要跟我解释一番的,如果他悄悄地走了,我会更难过的。
我听着他已经到了门边,原来他真的要走了,这是生我的气了,看,他对我的耐心也就这么一点点。
我的心像突然被风卷走的落叶,飘向空中,不知要落到哪里去,那种失重感太可怕了,几乎让我晕倒。
于是,我不顾一切地冲向门口,从后面一下抱住他,“不许走!”
他手里好像拿着手机,被我猛得一撞,掉在了地上,他并没有去捡,而是用自己的双手扣住了我的。
光滑的指腹耐心地抚摸着我的手臂,然后他慢慢转过身来,捧起我原本埋在他后背上低垂的脸,直接将自己的双唇压了上来。
他柔滑细腻的嘴唇摩擦着我的,我感觉酥酥的,麻麻的,又有些微微的痛。
明明心里还有个结没有解,但我依然舍不得离开他唇齿的纠缠,我们就这样吻着好久好久。
我正纠结着,怎么从自己身上推开他,然后质问他昨天为什么不联络自己,即使开会时关机,也总有开机的时候吧,移动秘书的来电提醒也会告诉他,我给他打过电话。
这时,他的舌尖突然轻轻一荡,放开了我,用迷死人的美目宠溺地看着我,手指放在我的唇上,坏坏地说:“其实最好的唇彩是我的吻。”
我羞得无地自容,用力推开他,“你太坏了,动不动就冷落我,现在又来欺负人。”
阮慕笙抓住我的手,握在手里,咬着我的耳廓,“看你这么不舍得我走,我情不自禁嘛。”
我试图挣脱他,“你走好了,我不拦你。”
他轻笑,“我本来没想走,知道你不高兴了,想跟你解释昨晚没回电话的原因。”
说着,他弯腰拾起刚刚摔落在地上的手机,“呶,昨天上午不小心掉进水里,急着谈判,没理会这事,一直忙到很晚,其实我也想别的电话联络你的,但又担心打扰你休息,就忍住了。”
这个“忍”字让我很受用,说明他也在想我,只是迫于某种环境而没有时间联络我。
那部手机的确是已经无法开机了,而他正用着这部是段经理今天早上为他换过的,但由于一些资料什么的还在原来的手机里,因此他还没有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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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说:(不计字数,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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