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走出黑裙的女子来,她盈盈笑了,“发生了什么?”
不见到墓幺幺还好,一见到墓幺幺,诗鸾的眼睛充满了怒火,“是你个妖女!”
墓幺幺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
诗鸾的表情就变了,起初泛起的不正常红晕渐渐变成了一团黑气,萦绕在喉间。她发出嘶哑的声音:“主人!她一来是那个最让您不齿的霸相之女,二又是初家被休出去的女人!您这样整日和她蜗于一室夜夜笙歌,让我丹宵宫的脸面合存?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现在只有萦秋庭的姐妹们知道,可谁也保不齐会出什么岔子!……”
她咬了牙,怨愤地盯着墓幺幺,“主人我实话跟您说,今天我来不止是因为这个,我本家堂伯伯是枢星台诗主簿,是他让我来警告主人您的!您一定要离这个妖女远一些!不然她一定会将您拖累的……”
可是她的话并没有说完,以为丹祖是真的动怒了。他声音愈寒,眸子里也闪闪地有隐隐约约的紫光。“滚。”
他的声音并不大,亦没有上扬的怒意,听起来反而像是一声平平冷冷地素时之言语。
可是却让包括墓幺幺在内,都感觉到后背一凉。更别说诗鸾了,她本来刚才就被丹祖下了药,这次更是吓得胆裂,呜呜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枢星台这群老王八蛋又开始蹦跶了呢。”墓幺幺自个儿呵呵一笑,走到宵入梦跟前,仰脸看他,“你和这枢星台有什么瓜葛吗,怎地动这么大肝火。”
宵入梦并不看她,冷冷地甩袖进了内室,一句话也不说。
他的确动了肝火。
可是并不是墓幺幺所猜想的那样是因为枢星台的原因。
是因为一个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原因。
妖女。
这是他隐匿于心底最大的忌讳。
当年,他最后一次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是冠以这两个字。
他知道牧画扇那拽得二五八万的脾气,更知道她的秉性。知道她那刚烈的性子,怕是宁死也不愿被这样污蔑。
当年,他并不在场,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当时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表情。
然而今天。
当有人当着他的面再次称呼她为妖女的时候,他忽然就明白了。
有他想象中无法宣泄的狂怒,有他没有料到却感知到的无助,而更让他无法解释的——是害怕的。
他害怕回头。
害怕看到回头她有什么样的表情。
害怕一转身听到她说:“你个废物,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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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今天双更。明天家里有私事,可能要请假一天~见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