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嘱咐着。”
正说着话,三人已然进了锦香殿,自有殿中的嬷嬷将她们领进洛婕妤内寝。
姜灼忙随着平遥公主上前见礼,洛婕妤此时正坐在长榻上,瞧见姜灼,倒是笑盈盈地道:“小神医真乃大忙人,竟是好些日子未得见了。”
“小女不敢当。”姜灼忙低头回道。
“不必这般客套,反倒今日是要麻烦你的,”洛婕妤又好生打量了姜灼一回,又道:“说来我娘家有长辈可是在你那里治好了经年的鹤膝风,她们自是对你赞不绝口,今日得见,本宫也代她决亲口谢上一谢。”
姜灼一脸懵懂,郑家药铺每日来去病人无数,只道贫富无论,童叟无欺,她向来只管治病,还真不知道洛婕妤的娘家人到底是哪一位。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反正咱们记得姜大夫便是,”洛婕妤笑地道:“本宫可早等着你过来,紧着帮本宫瞧瞧吧。”
说话间,便有人上前摆好脉枕,姜灼依言,坐到了洛婕妤对面。
“我这不舒服也有些时日,别人不指望,单靠你了。”洛婕妤拍拍姜灼的手。
姜灼一时之间倒记起,当日洛婕妤曾说过,竟盼着想得男胎,看来这一回,少不是也是为了孕事。
这边崔嬷嬷最是机敏,已然寻了个借口,带着平遥公主出去,洛婕妤身边嬷嬷也轰了众人出到外头,内寝之中,一时也就剩洛婕妤与姜灼二人。
“本宫原本每月初五行经,未料本月竟是过期五日而不至,本宫便有些疑惑,只这肚腹却胀痛,前两日还发了热,似又不似,寻了太医们来诊,只说经期作痛,倒是开了不少方药,本宫吃过以往教训,并不肯信,”洛婕妤一脸期盼地道:“你帮本宫断断如何?”
姜灼依言诊了脉,过了一会,看着洛婕略显紧张的神色,倒笑了:“娘娘脉相洪滑,左尺尤甚,恭喜您,确然有孕。”
洛婕妤先是愣怔半天,随即便是狂喜,一把抓了姜灼道:“本宫只信你之言,你说是便肯定是,不过,为何本宫竟地发热腹痛,像是行经之兆?”
“无妨,此乃气虚血热所致,小女为娘娘开一剂安胎饮加减,调理一番便得安稳了。”姜灼随即拿了纸笔,开起药方。
这时洛婕妤喜不自禁,在一旁瞧着姜灼开药,又忍不住问:“姜女郎,可知这一胎是男是女?”
姜灼头也不抬地道:“娘娘左寸洪滑,两尺皆滑数,且左尺之外,更有神气,必为男胎。”
“真的?”这一回洛婕妤竟是有些张口结舌了,不可置信地问:“可是准的?”
姜灼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多嘴了,这宫中生男生女向来关系重大,方才脱口而出,若是被传了出去,怕要给洛婕妤惹来麻烦,思忖了好一会,姜灼笑道:“小女不过随便一说,娘娘听听而已,莫说出去便是。”
洛婕妤瞧了姜灼片刻,便领会了她好意:“本宫知你,今日倒是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