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薄言钦去哪了?今天一早就不见人影。”我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处理忻悦的事了吧。”顿了顿,顾妍希观察着我的脸色问,“你还好吗?”
我回过神笑了下,“没关系,他要怎么对付何家,我都不会有意见的,这本来也是他们应得。”
“那就好。”
现在的何家一团乱,何静初被毁容,前不久去了韩国整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何铮,因为和一群纨绔聚众淫、乱吸、毒,被抓了进去,薄忻悦便是薄言钦从那座乌烟瘴气的别墅带回来的,倒不是她吸、毒,而是她被那群人给迷女干了,是的,不止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那天被左洋骂走后,薄忻悦一个人去了酒吧,但因为是第一次来,连续被好几个男人骚扰后,她就有点害怕想走了,谁知道碰见了何铮,大概何铮对薄言钦也做了些了解,一下就认出了薄忻悦,几个人合力将挣扎的她给绑了走,带到其中一人住的别墅。
整整五天,薄忻悦被他们不停的发、泄沦为玩、物,嗑、药兴奋了,就找她,而像何铮那样不、举的,便用鞭子抽她,获取更大的快、感,非人的折磨差点没将薄忻悦逼疯,若不是薄言钦把她带出来,她很可能会被那群畜生玩死。
哎,现在只希望她能尽早走出来。
晚上薄言钦回来,我正坐在窗边看着不远处蔚蓝的海面发呆,他从背后将我环住,手轻轻搁在我的小腹上,轻声问,“在想什么?”
我从回忆中抽回思绪,靠在他怀里顿了顿,才说,“阿言,你对当年的事,一直坚信不疑的认为是林冲害你的吗?”
每次提起关于这个话题,我们的心情都会很沉寂,甚至刻意回避,那段往事对于他和我,是不堪回首的,而今天我主动提起,是不想在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有些事情,我们应该更坦诚,不该任由刺在伤口里扎根,以为可以忽略,便可以不计较。
薄言钦环住我的臂膀明显僵了一下,对于此刻我们难得的坦诚心迹在一起,提起那些不愉快的事的确不明智,他如我所想那般,选择岔开话题。
“别坐在窗边了,我抱你上、床。”说罢就要把我打横抱起,我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阿言,你回答我。”我望进他的眼里,坚持的说。
他垂下眼睑和我错开视线,淡淡道,“我不想再提那些事,现在这样就很好,唐云,以后你也别提了,我会想起那段时间的艰难和绝望,可能我会控制不住情绪。”
“那如果事情不是你一直那样以为的,你当如何?”我捧住他的脸,和他视线相撞,“明天陪我去个地方,我想带你去见个人,好吗?”
“谁?”
“明天你就知道了。”
***
第二天,薄言钦开车,我给他指路,车子最后停在一家烧烤店,因为还是早上,烧烤店才开门的样子,他打量了一遍问我,“你有朋友在这?”
“你也认识的,我们下车吧。”我解开安全带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