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钦没有立刻回答,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盒烟,即使他此时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透着病态,那将香烟叼进嘴里的动作却依然帅气,加上病期人也不如平时精神,淡淡的颓废和痞味竟完美融合。
没等他点火,我一个健步过去夺下他嘴里的烟和打火机,“你不能抽烟。”然后拿起那半盒烟一起扔进垃圾桶。
薄言钦瞥了被我扔进垃圾桶的香烟一眼,也没计较,“那给我点别的。”
我不解,他略略耐着性子道,“代替品,懂吗?”
我想了想,一边打开包翻找,一边说,“你等一下。”找了一会,终于找到一片口香糖,递过去说,“这个可以吗?”
薄言钦睨着我手里的口香糖,带着明显的嫌弃接过去,打开锡纸观察了一下才放进嘴里,“你这毛病怎么还没改,总把吃剩的东西丢在包里。”
其实我都不记得那是什么时候丢在包里的了,但又不敢实说,被他知道的话一定会把口香糖直接吐我脸上,这么想着我转开话题继续问,“他到底是谁?你认识他对不对?”
薄言钦嚼了两下嘴里的口香糖,似乎还算满意,才在我一脸疑惑的目光下说道,“他们确实很像,只看脸几乎挑不出不同的地方,可在看第二眼就能明显看出他们不一样的气场,这点你应该也看得出来。”
我点头,“绝对是两个人,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我坚定的回答,薄言钦深邃的眼神闪了一下,右手拇指和食指摩挲着,口中却答非所问,“唐云,以后在遇到那个男人,记住,不要和他有任何接触,如果你听我的,也不要在和那个陈修远有来往最好。”
对于他什么也不说的态度我很反感,那感觉就好像他对我隐瞒了很多秘密,我什么也不知道,可陆双影却什么都知道。
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语气就生硬起来,“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你不是认识他吗?为什么总是对我遮遮掩掩?就算是双胞胎之类,他是他,陈修远是陈修远,我凭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和陈修远绝交?”
“双胞胎?”目光一冷,薄言钦哼笑一声,“如果是这样我倒不会在意。”
我被他的话说的愣住,“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薄言钦不愿继续和我谈这个话题,“我还没有彻底查清,总之你记住,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以为的一般人,所以不要多管闲事去探究,也不要在陈修远面前提这件事,就当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过。”
我半天没有言语,薄言钦反复提醒那个男人是个危险的存在,能被他称为危险人物的,难道也是黑.道的?甚至小题大做到仅仅因为陈修远和那个男人长得一样就让我和他绝交。
又想起那男人身边四个呈保护站位,类似保镖的男人,福至心灵,我几乎脱口而出,“难道他就是你们口中所谓的‘厉先生’?”
薄言钦略显惊讶与诧异,也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常,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道,“唐云,你知道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要把这里面的事弄个清楚?你有那个能耐吗?”
我当然没有能耐,可这件事和陈修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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