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东西。
至少在傅海渊成年之前,那间娱乐公司可都是王家的人管理的,若不是后来傅海渊发了狠的将王家的人给送进了监狱,否则的话,指不定傅海渊能不能拿到实权都不知道。
“疯了才好,疯了才知道,什么东西能动,什么东西不能动。”
傅家的两个女人,王翠文和宫娥。
若说傅云深更满意谁的话,自然是宫娥,至少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
而不像王翠文,多少年过去了,还不忘记要折腾。
这些年跟在后面不停的动手脚的,可少不了这个女人在后面指手画脚的。
傅海渊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胆子也不大。
至少,从傅云深回来时就经历不断地暗杀来说,绝大部分都是和傅海渊有关系的,那么,到底是谁派过来的,就显得格外的意味深长了。
…………
北湖别院。
夏薇言靠在摇椅上面,手里捧着一本书,摇椅轻轻的摇晃着,晃得她昏昏欲睡。
平妈拿着薄毯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毯子。
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平妈:“我不冷,没事。”
“不行啊,你手指都有些泛青了。”
看着平妈那满是关心的脸,夏薇言顿时有些无语起来。
有一种冷,叫做佣人觉得你冷么?
想想平妈除了喜欢给傅云深打小报告之外,其实真的是好的没话说的。
伸手接过毯子,盖在身上,继续在暖阳的照射下,昏昏欲睡起来,顺手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过眼罩,盖在眼睛上,顿时那刺眼的感觉也消散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平妈又走了过来。
“小姐,你有电话进来了。”
夏薇言掀开眼罩,刺眼的阳光照射的她有些难受,连忙背对着太阳,艰难的睁开眼睛,从平妈手里拿过手机,一串陌生的号码,让她微微愣住了。
上次陌生的号码打过来,还是寇符。
那么这次的陌生号码,是谁呢?
伸手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他没有说话。
夏薇言也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静默了几秒,夏薇言的脸色也渐渐的变得冰冷了起来:“如果你再不说话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那边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了起来。
紧接着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只是,那声音里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有无边的忐忑和谨小慎微:“薇言……我是吴枫言。”
吴枫言?
夏薇言一瞬间有些怔忪,再次听见这个名字。
她的情绪甚至连一丝的波动都没有,有的只有淡淡的嘲讽,和那说不上来的淡漠。
甚至一时间,她都没想起来吴枫言长得是什么样子。
“哦,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么?”夏薇言的声音很冷,带着一丝的漫不经心,散漫无比。
吴枫言听见她的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对她……
只是,现实却逼着他不能不低头:“你还好么?”
“好,我有什么不好的?吃的好,睡得好,傅云深也宠我,我能过的不好?”
明明是炫耀的话,说出口的瞬间却带着淡淡的讥诮。
“额,是么?傅云深对你很好么?”吴枫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重复着夏薇言的话。
“你打电话来到底是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挂电话了,我很忙。”
“薇言。”
突然,吴枫言急切的开口唤道,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有话快说。”
“我……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
一时间,夏薇言都感觉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听,不然她怎么会听到,吴枫言竟然在开口像她借钱。
“我……你……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和我借钱?吴枫言,你脑子坏了么?你别忘了,你卖掉的夏氏股份值七亿,不是七千不是七百,是七亿,这么多钱你花一辈子都花不完,你居然还要和我借钱?吴枫言,你不如啃我的骨头喝我的血算了。”
夏薇言猛地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宛如一只被惹的炸毛的兔子,两只眼睛都红透了。
“薇言……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不然我也不可能来找你的。”吴枫言的声音里面带上了恳求:“浅浅在澳门赌博把七亿都输掉了,现在还欠了赌场将近三亿,我是真的没办法才给你打电话的,薇言,我知道你有钱,你就去将浅浅救出来吧,我发誓,这次你救了她,以后我绝对不可能再来找你的。”
“你做梦!”
夏薇言怒急攻心的猛地往后退了几步,背脊紧紧的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卖身卖来的钱,凭什么给你去救那个贱人,吴枫言,你把我当成圣母了么?”
吴枫言听到夏薇言的口不择言,也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
但是柳浅的命危在旦夕,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薇言,别这样,浅浅以前也是你的朋友不是么?”
“你可别恶心我了,当初要不是因为你,鬼才和她做朋友呢,吴枫言,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