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他们并没有见过这个少主人,但他们的心中早已不止一次地想象过秦祺的样子,唯一没有想到的便是这位素未蒙面的少主人似乎已经强大到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帮助了。
许久,瘦弱汉子幽幽地低声叹道:“主人泉下有知的话定能欣慰了!”
“是啊,少主人有太多和主人相似的地方,自那日一战之后本王甚至怀疑陛下不遗余力地发动此战,但最终仍免不了一败涂地!”五官王吕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透着无奈,但同时又那么笃定。
火族密室之内。
这里曾是东方木辽研究那个秘密武器的地方,但现在却已经由云破天取而代之,身旁已变作了傀儡的应龙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云破天身旁,犹如一具死尸。
密室之内显得有些诡异,但诡异的却不是应龙,而是云破天。
木榻之上云破天盘膝而坐,而在木榻前方的地面上竟还躺着一个“云破天”!
只不过地上的“云破天”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此时木榻之上的云破天缓缓睁开双目,周身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黑雾,只不过这黑雾之间隐隐竟透着金黄色的光晕。
“呵呵,想来本帝应该感谢那四个小家伙,若不是他们将你重创的话,即便本帝修为全盛时期也无法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云破天解决掉!那个龙族的小子身体终究太过孱弱,有了云破天这具身体本帝便可以恢复全盛时期的修为了!”
木榻上的云破天冷冷地望着地上那具“云破天”的尸体笑道,而话音方落,只见地上的“云破天”竟缓缓便做了东方木辽的模样。
“五百年了,本帝为了大荒尝尽百草,最终毒发身陨,但本帝不甘,这是本帝打下的江山,谁都不能将其从本帝手中夺走!”
“自此以后,神农也好,云破天也好,都不过是本帝的化身,而这两个名字也将永远被大荒铭记!”
说到这里,只见木榻之上的云破天身后竟隐隐出现了一个虚幻的影像,而那个影像分明便是——天帝神农。
已近深夜,火族的海岸线上却依旧是一片灯火辉煌,自雷族战船迫近以来,这里便再不曾有过片刻的宁静,这里是最接近冥界大本营的地方,同时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因为无论从那一方面来看,雷族都不可能在这里登陆,因为这里能够满足登陆条件的地方极为有限,雷族庞大的船队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展开有效势,甚至冥界只需要派几千人马守在这里,雷族的战船便无法接近。
雷族唯一可以利用的便是战船上装备的火器,但同时火器有着严格的攻击范围限制,太远则无法到达海岸,太近则又超出冥界军队驻地,所以要想利用火器,那么雷族战船便必须停留在一个既定的距离之上。
而如此一来,又造成了雷族战船无法前进,因为一旦开战,后面负责攻击的火器势必会击中前方正在登陆的雷族将士。
所以要想登陆的话,只要稍微有些头脑的将领就不会选择在这里,否则便要有一部分己方将士死在自己的炮火之下。
显然,冥人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虽然如此,这里依旧还是驻扎着五千兵士。
五千人马,对于冥界来说防范雷族已经足够了。
而这五千人马也是冥界数十万大军中唯一一支过得悠闲自在的军队,包括这里的将领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雷族绝不会犯傻,除了每日例行的巡逻之外,这里只安排了很少的岗哨,甚至负责放哨的士兵都是那么地心不在焉。
也正因如此,再加上秦祺和刑天修为不俗,一路之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被发现的威胁,若不是秦祺阻拦的话,距离中军大帐百步之遥的刑天甚至已经准备好冲进去将那将领的人头砍了。
看到如此景象,秦祺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他并不懂得海战究竟是个怎样的打法,更不知道呼延幻心在做出这个决定时心中做了怎样的挣扎,毕竟这个法子的代价是付出雷族数千条性命和数百条战船。
秦祺不懂,所以秦祺才如此云淡风轻地要求呼延幻心走一招险棋,虽然他知道险棋的背后需要付出更多的生命,但却没想到代价是如此之大。
冥界大营看上去一片和谐,正在帐内酣睡的冥界士兵们永远也不会知道就在今夜,死神已经向他们张开了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