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说罢之后转身便往回走。
“哎!无知真可怕!青楼又不是妓院,你难道不知道吗?”秦祺一把将花奴拽住,脸上透出深深的鄙夷之色。
“有,有什么区别吗?!”花奴显然不相信。
“青楼卖艺不卖身,妓院才是你理解的那种地方!你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秦祺再度将花奴奚落了一番。
花奴闻言后顿时脸色涨得通红,狠狠地白了秦祺一眼后自顾向前走着。
“花奴姑娘!你知道这揽月楼在哪么?”秦祺叫道。
“不知道!”
“那你还走那么快!”
花奴闻言这才悻悻地跟在秦祺后面,问道:“揽月楼在哪?”
秦祺笑了笑答道:“不知道!”
“二位可是要去揽月楼?!”正在此时,只见一名干瘦青年凑到秦祺跟前笑嘻嘻地问道。
“你知道?”秦祺问。
“嘿嘿,不知道揽月楼在哪还算是揽月城的人吗?那地方我熟!”干瘦青年笑道。
“好吧,那烦劳带一下路吧!”秦祺顺手摸出一枚金币塞进了青年的手中。
青年见状先是一愣,而后将金币放到嘴里轻轻一咬,紧接着笑眯眯地将金币收好,冲秦祺一拱手笑道:“两位跟我来便是!”
一路之上干瘦青年喋喋不休地嘘寒问暖,听得秦祺简直有种想将其舌头割了的冲动。
反倒是花奴,无论其说什么都是一副漠然之色,干瘦青年索性便不理花奴,只凑到秦祺身旁问这问那。
“敢问公子到揽月楼听曲儿还是赏花?”
“呵呵,本公子奇花异草见过不少,若是赏花还用得着去揽月楼么?自然是听曲儿!”秦祺笑道。
“嘿嘿,一听公子此言便知道公子极少来这些风月之地,唱曲儿的换做歌姬,而这赏花自然不是寻常之花,而是舞姬!”青年笑道。
秦祺闻言后恍然大悟,想来匡儒的妹妹只是歌姬,便再度说到:“我只是想听曲儿罢了,这赏花就算了吧!不知这揽月楼哪位姑娘唱的曲儿好呢?”
“嘿嘿,公子您这算问着了,这揽月楼无论是听曲儿还是赏花,共一百零八位姑娘,哪个唱得曲儿好,哪位跳的舞好,我是一清二楚,您就拿这唱曲儿的五十四位姑娘来说……”
“可有一位叫做匡慕儿的姑娘?”秦祺突然问道。
干瘦青年闻言后一愣,而后冲秦祺嘿嘿一笑说道:“敢情公子对揽月楼的姑娘熟得很啊!连慕儿姑娘都知道!”
“呵呵,听说罢了!”秦祺不好意思地笑道。
“哈哈哈,公子就不用装了,这慕儿姑娘曲儿唱得那叫一绝,人也水灵得很,可就是……”干瘦青年说到此处一顿。
“可是什么?”
“可就是脾气犟得很,多少富家阔少想将其纳为小妾,可她就是不从,否则也不必落得今日这副惨状!”干瘦青年摇了摇头叹道。
“她怎么了?”秦祺闻言心中一凛,语气骤然变得森冷起来。
“唉,公子有所不知,前几日城西富商刘家大公子愿出黄金百两买慕儿姑娘伺候一夜,按理说这已是一笔巨资了,但慕儿姑娘就是不从,反倒将刘家大公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到最后还用茶碗将其打得头破血流,刘家大公子一怒之下差人将慕儿姑娘强行掳了去,这不准备明日成亲呢!”干瘦青年仔细解释道。
“哦?这么说现在慕儿姑娘不在揽月楼了?”秦祺淡然问道,但脸上却杀意骤现。
干瘦青年点了点头答道:“可不是,还不知道慕儿姑娘在刘家过得有多惨呢,不过听说慕儿姑娘有个兄长在青云城剑门,但现在看来他那个兄长还不知道此事!”
“难道刘家就不怕慕儿姑娘的兄长找上门去么?”秦祺又问道。
“唉,找上门去又能怎样?他不过是剑门里一个小角色罢了,而那刘家可是受到天极宗的庇护呢,而且诺大的剑门,想来也不会因为此事而得罪天极宗!”干瘦青年摇了摇头叹道。
“哦,这刘家在什么地方?”
“在城西,你到了城西放眼望去,最大的一处宅子便是刘家了!听说刘家有一名护院还是武修!平日里霸道得很呢!”干瘦青年指着城西的方向说道。
“哦,好了就此止步把,这枚金币就权当是报酬吧!”秦祺说着又塞给其一枚金币,而后转而想城西的方向走去。
“哎?公,公子不去揽月楼了?”
“不去了!”
“您去城西做什么?要不要小的带路?”干瘦青年喊道。
“去杀人!”秦祺没有转身,摆了摆手说道。
“哈哈哈!公子真会说笑,难不成您还要去刘家杀人不成?”干瘦青年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