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多少人想让老娘伺候呢,老娘理都不理。
我说这么说来,还是我的荣幸了。
她白了我一眼,说那当然了。
抽完烟,她掀开被子看了看我的伤口,说道:“啧啧,老罗,你现在也动不了,很难受吧。”
我说是啊,总在床上躺着,都快给我憋疯了。
梦梦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问我用不用帮忙。
我说我现在动一下都疼,你怎么帮我啊,疼痛又不能转移。
她挑了挑眉毛,说我可以帮你减轻痛苦啊。
说着,她往我裤-裆的位置瞟了一眼。
我瞬间恍然,敢情她问的是我那方面难受不难受,真是日了狗了。
我玩心大起,坏笑着问她怎么帮。
她舔了下嘴唇,说道:“你说呢?”
看着其红润润的嘴唇,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她从包里掏出一块薄荷含片放进了嘴里,问我试没试过这种玩法,说能爽翻天。
我蛋疼得不行,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她笑眯眯的说要不要试试,给你打八折,八百就行。
我说还是算了,万一上瘾了,还不倾家荡产啊。
梦梦叹了口气,说还以为接了个大活儿呢,想不到是个苦差事。
我无言以对……
半个月后,我强行出院。
原因无他,刘大毛的尸体还在殡仪馆,这是我要求的,我必须给这个好兄弟送送行。
白若冰陪着我到了殡仪馆,帝豪的许多人也都来了,我们瞻仰了一下遗体,便开始走手续。
刘父刘母悲痛不已,伤心欲绝。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吧。
上午十点,我亲自把刘大毛的骨灰盒放进了棺椁之中,送了这个兄弟最后一程。
他的墓地是白若冰亲自选的,在东郊陵园,价格不菲,也算是厚葬了。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我一阵恍惚,仿佛他还活着,然而我知道,他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句“罗尘,来世,我还要和你做朋友”的话。
一句话,一辈子,一杯酒,一生情。
兄弟,走好……
几天后,白若冰认命我为保安队的队长,我没有推脱,保安队是该整理一下了。
当然,我说的是人员素质,就这么一群菜鸟,别说是欧阳青了,就是我都能分分钟摆平,除了顶层的两个家伙。
我让保安队的人分批次去西坞拳场学拳,不要求他们能达到多高的水平,至少要能单挑一两个小混混,这是最低标准。
至于那些能力差的,给些安置费,直接剔除。
肥龙说我做的有些狠了,我说现在不狠点,以后终究要吃大亏。
白若冰对我的做法举双手赞成,还给了我一笔经费,算是对进步人员的奖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了金钱的支持,所有保安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玩命训练,保安队的整体素质有了明显提高,也更加有凝聚力。
这一天,我正在拳场练拳,白若冰找到我,说有件事想跟我谈谈。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敢耽搁,停止了练拳,和她到位于二层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