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看到程以墨没有摆出自己希望的姿势时还皱眉指挥他调整。
整个工作室的气氛说不出的和谐。
梁幼音整整画了三个半小时。
她痴迷的看着自己最完美的杰作,有股热泪盈眶的感觉。
“画的不错。”
程以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拥着她,薄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完后,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着。
“嘶……疼。”
“疼?”程以墨笑的邪魅,语气温柔无比:“疼了才好。”牙齿更加用力,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才终于不再咬着。
“唔。”
这人是属狗的吧?
梁幼音的抱怨被程以墨更深入的挑|逗打散,她能感觉到他的薄唇贴着自己的后背游移。有些疼有些痒,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几分钟后。
程以墨满意的看着梁幼音后颈上被自己留下的充满了占有欲的痕迹。
位置不算隐秘,但是梁幼音绝对看不到。
“你还给其他人画过吗?”
程以墨一边操控着梁幼音的感官,一边压低了嗓音,用魅惑无比的声音问。
“没有。”
她克制着身体的颤抖,回答。
“所以,我是第一个吗?呵,深感荣幸。”
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程以墨加大了力度,以证明自己是真的非常荣幸。
并且,想回报她。
“唔……别……”
这里是她的工作室,她还要在这里工作。
老天。
这个男人是想要在她所有需要出现的场合都留下两人缠绵的痕迹吗?
心理抗拒着,身体却很诚实。
当精心绘制的素描被弄脏,梁幼音整个人都懵了。
“快擦!擦掉。”
“不需要。”
程以墨捉着梁幼音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可是……”
“我不介意!”
她介意啊!
让她画的东西上被那种……那种东西弄脏,很羞耻的好不好。
最终,画像上的脏东西还是没有擦掉。因为梁幼音被程以墨纠缠着,再次陷入深渊中,根本顾不得。
……
“明天中午来到ET来。”
梁幼音睁眼之前只记得程以墨贴着她耳边下的这道命令。
等她醒来时,哪儿还有程以墨的影子。
“搞什么。”
有些不满的嘟囔了句,梁幼音揉着酸痛的腰进了浴室。
心想,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看医生了。程以墨是禽兽吗?那腰,跟电动似得,怎么都停不了。
对着镜子,梁幼音看到自己通红的脸。
愤恨的擦掉满嘴的泡沫,梁幼音对着镜子比了个凶狠的姿势。
程以墨,你给我等着!
虽然不情愿,可中午梁幼音还是不得不去了ET。
而且遵从程以墨的要求,她还拎着一个豪华保温桶。里面是司机送到漫咖工作室的、程以墨跟她的午餐说是程谟给的。
所以程以墨是想中午吃引凤巷厨子做的饭,至于绕一大圈让她送来吗?
梁幼音郁闷的在心里抱怨。
她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迎面而来的几个人,为首的是白锦承。
四目相对,梁幼音的脚步下意识停下。
白锦承也看到梁幼音,他的目光重点停留在她手里拿着的保温桶上。
恰好白薇从后面走过来。
“夫人是来给程总送爱心午餐的吗?”
梁幼音看向白薇,当着白锦承的面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只能笑笑,抬脚继续走。
梁幼音刻意避开白锦承的视线,擦肩而过的瞬间心脏不由加快了跳动。
“音音宝贝?你怎么来了?”
最后走出来的程以墨,故作惊讶的说。
呵呵,难道不是你早上临走前下的命令?这会儿装什么大瓣蒜!
梁幼音没回答,狠狠的看向程以墨。
他当没看到。
快步走上前,搂着梁幼音的腰,顺势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盒。
“给我送午餐的?呵,真体贴。”
他说着,凑过去在她的唇角轻轻地吻了一下。
梁幼音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
“抱歉白先生,我没想到音音会亲自给我送午餐。看来中午我是不能陪着你们去用餐了,实在抱歉。”
“程总客气了。”
白锦承语气不变,依旧客套疏离,眼睛深处却满是阴冷。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梁幼音的身上,从他的角度刚好看到她的后颈。
那一枚鲜红的,充斥着占有欲的痕迹当然不可能逃脱他的眼睛。
心脏一瞬间猛地收紧,像被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
“白薇,好好招待白先生。”
程以墨说。
“那么,我们就暂时失陪了。”
程以墨勾唇浅笑,亲昵的搂着梁幼音的腰,从白锦承身边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