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走廊里空无一人,脚踩到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申蕾徘徊着,一副认真的模样。
突然,走廊深处陡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嚎叫声,就像那里发生了惨案一样慎人,申蕾朝着声音的来源走过去,那声音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指引着申蕾一点点确认一点点靠近。
最后,申蕾靠在一张门前跟张小林使眼色,用表情告诉他屋里嚎叫的女人正是荷花。张小林搞不懂女人为什么有这么灵敏的第六感和分析判断能力,两分钟的功夫就找到了荷花,如果这房间里的喊声真的是荷花,莫不是荷花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然怎么发出这样异常的声音?若是以前的张小林恐怕不晓得女人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但是自从和申蕾有了夫妻之事也就全然明白了,但除了申蕾在他身下娇弱的嘤嘤之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其他女人这么豪迈又灿烈的叫声,这难道和欢愉之声是同一种吗?
张小林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申蕾莞尔一笑,退到了离门很远的地方,最后直接退到了楼梯间,张小林跟过去,有些搞不清状况。
“老婆,你刚才那股嚣张劲儿哪去了,我还以为你真要闯人家的房呢!”张小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今天这闹剧也该收场了。
“刚才你听见没,那丫头在卖身,居然卖的这么辛苦,既然是辛苦钱,就应该用在刀刃上,却全都用来和我们对头。”申蕾像荷花家长一样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愤恨的表情也褪了一半。
“不捉奸了?”张小林试探的问。
“不捉了,但是守着看看那男人是谁,我倒是想要确认这人是不是赵天来。”申蕾自从停职后也觉得自己怕是闲来无事闹得慌要亲自做一些不符合她形象的事情来解闷,现在竟然对这等小人物的私生活产生这么浓厚的兴趣,实在反常。
荷花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在走廊里绕了几圈传到张小林和申蕾的耳朵里,声音带着痛苦在千回百转着,更像是受伤后被疼痛折磨的哀嚎。
一阵强烈的哀嚎后彻底没了任何声音,没过多久就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申蕾探出头去看,只见荷花扶着墙,正缓缓的朝电梯间走去,衣服凌乱的披在身上,头发蓬乱不堪,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而她看起来受伤不轻。
荷花缓缓的走着,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子上那般痛苦,最后她的手直接从墙上滑下来,整个人都摊倒在地上,随后就一动不动了。
张小林做医生习惯了,见到有人身体抱恙第一反应就是抢着跑过去救治,荷花在她眼里此时此刻就是一个有情况的病人,她不能见死不救。
申蕾见张小林冲了过去,自己也跟了过去,张小林给荷花把了把脉,又探了探她的瞳孔,虽然心律很不正常,但她的问题也确实不是内在的疾病,似乎是外伤引起的心律不齐和疼痛性虚脱。
张小林观察荷花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察觉到任何外伤,只是脖子上有几道淤痕。
“她流血了。”申蕾在一边帮不上什么忙,却看到荷花的身下缓缓的有红色血迹把浅色的地毯染红了。
张小林突然意识到了,荷花的患处在下身,在她的私.处!张小林第一反应便是把荷花抬到通风处进行紧急的治疗,却被申蕾领会到了意图,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你不能救她。”申蕾实在难以想象张小林亲自给荷花这个女人治疗下.体,这画面怎么想都难以接受。
张小林本不想理会申蕾的执拗,为了避免两人因此大吵一架,所以无奈的建议:“送医院吧,再晚恐怕人就大出血死了。”
两个人叫来服务员把荷花抬上车,直接奔县医院去了,看着荷花被推进了急救室,张小林调侃着申蕾问:“怎么?还要不要回酒店盯着那扇门,看看到底谁从里面滚出来?”
申蕾早就没了心思,摇着头给荷花交了住院费便要打道回府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夜已经很深了,回大庄镇的一路上都没有几个车擦身而过,申蕾把车子开的很快,毕竟荷花再可恨,大半夜一个人躺在医院里也是一件让人心酸的事,急着赶回去让荷花的爸妈来医院陪护。
张小林突然想起县城里这一来一去就忘了马家母女二人现在的状况,电话仍是响了半天都没人接。
“先开车去超市看看吧,玲玲的电话还是打不通,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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