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晏琛,你是疯了吧?”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年旭遥抖动一下肩膀,正要反击。
韩元诺赶忙冲了下来,挡在了年旭遥的面前。
“权爷,您别动手!”
权爷真是太任性了,他刚注射了新药。
按照道理说都不能动弹,因为新药到底能不能解除体内的毒性还不知晓。
更何况这种新药对于身体的影响很大,有什么副作用还不知晓。
他已经不顾一切的从国外赶回来了,要是再乱来恐怕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权晏琛,你干什么!”楚凉茉听见动静,赶忙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的脸颊苍白,望着眼前的权晏琛。
权晏琛的目光落在楚凉茉凌乱的衣服上,她的肩膀披着年旭遥的衣服。
哪怕他再怎么样信任楚凉茉,作为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衣衫凌乱的从别人的车上走下来。
“你跟年旭遥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的电话?”
权晏琛冷漠着薄唇,男人厉声质问道。
“权晏琛,你就是这样信任凉茉的吗,你知道她今天晚上险些……”
年旭遥的话音未落,楚凉茉轻咬着红唇说道。
“年旭遥你先回去吧,我想跟权晏琛说几句话?”
她的脚步轻踩在地面上,身影说不出的萧瑟。
年旭遥微怔,也没有阻拦,只是伸手轻拍了拍楚凉茉的肩膀,“那我先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楚凉茉望着权晏琛,权晏琛伸手示意着韩元诺下去。
韩元诺的神情犹豫,“那权爷,您注意身体。”
“茉茉,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不知道为何,权晏琛总感觉此刻的楚凉茉遥远。
楚凉茉脚步轻迈开,她仰头望着权晏琛,神情恍然。
“权晏琛,五年前,你有没有帮你爸处理过一起车祸,就在西郊那一块?”
权晏琛眉心轻蹙,他已经不记得了。
不过他好像是帮权国池处理过一起车祸。
不过是权国池的司机不小心撞了一个人,但是那人没什么大碍,只是有点轻度的脑震荡,后来赔偿点钱,便算了结此事。
“好像,有,但是不是五年前,我记不清了。”
楚凉茉的心底猛地一沉,她的眼眶泪水弥漫,声音颤抖。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爸爸亲自撞死我的母亲,甚至不顾她的安危,便将她丢入诊所里,让她一个人孤独的死去!”
楚凉茉的声音发颤,情绪再也没有办法控制。
权母一次次的对付她,甚至要她的命,是因为不想要她成为权晏琛的阻碍。
或者说她想利用她来威胁权晏琛,可是人命在她的眼中,到底算是什么。
利用的工具,还是杀人的匕首,非要这样无情吗。
楚凉茉的身体蜷缩,凄凉的气息从她的浑身弥漫,此刻如同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权晏琛削薄的唇瓣冷抿,他一口否决,“这绝不可能!”
“可是你的爸爸,都亲手承认了,他都亲口承认了!”
楚凉茉的声线颤抖,“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此生再也看不见她,我爸说如果我要跟你在一起,那么永远别跟你一起出现在他的面前!”
嘶哑的声音从楚凉茉的红唇中发出。
雨滴混乱着权晏琛眼前的视线,他削薄的唇瓣难以置信。
“楚凉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是,权晏琛的心底猛地一震,当年权国池让他处理的事情,他确实没有派人细查。
只是让手下的人打听到,那人住院几天之后便出院了,但至于是真假他却不知情。
“我也希望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所有的资料摆放在眼前,我没有办法做到无视,如果说这样我还跟你在一起,恐怕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权晏琛,我们离婚吧。”
楚凉茉干涩的动了动唇,恐怕她此生永远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因为她的心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已经死去了。
她僵硬的转过身,脚步艰难的在地面上迈开。
权晏琛的浑身冰凉,身体传来的剧痛越发的明显。
他的身体猛地一晃,却硬生生大步向着前方迈开两步,一把按压住楚凉茉的肩膀。
“谁允许你离开,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离婚!”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要离开我半步!”
她的脚步沉重,如同锋利的匕首刺入她的浑身。
“权晏琛!”
楚凉茉僵硬的转过身,她望着权晏琛。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
楚凉茉将脑袋埋入到权晏琛的胸膛上,大雨冲刷着她的脸颊,连同心脏也抽搐般的刺痛。
她仰头轻吻了吻权晏琛削薄的唇瓣,声音嘶哑道。
“权晏琛,忘了我吧!”
无论是她,还是她的父亲恐怕都无法忍受挚爱惨死在他人车下的现实,这笔债一定会跟权国池算清楚。
但哪怕这件事情跟权晏琛有关,她也不愿他牵扯到其中。
她一次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一次次潇洒的离去,在她的眼中,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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