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割的季节。又好像还是春天!
有的麦子已经黄灿灿的,等待着收割。而有些麦子又还在抽穗!
还有的麦子,又已经抽出了青青绿绿的麦穗。
这里还有很多的农作物,也都跟麦子一样。
有的田里已经成熟,需要收割了。而有的田里,庄稼还刚刚种下去,或者长出不高,还有的正在种!
一时间,眼前的景象把丁城松给搞糊涂了,他根本分不清是什么季节?
只知道眼前的田地里,有很多人正忙碌着。
而这些人里,有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他们仿佛只知道干活,连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
但是,他们却配合得很默契,一点也没有乱。
丁城松看了一会儿眼前的景物,心里一片茫然,只感觉到自己应该去帮那些人一起干活。
他现在已经将刚才,在外面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见他木纳的,走到田里干活的人群里去,拿起地上的工具就开始干起来。
虽然他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农活儿。
可是,来到这空间里,他却好像什么都会干一样。只见他拿着什么就干什么!
一会儿,拿着镰刀帮忙割麦子;一会儿,挑着水桶去帮忙灌溉其他作物……
总之他是进去以后,就没有闲着过!
而此时此刻,在外面的其他四个匪首。他们发现,前一刻还在与他们谈笑风生的老五,下一刻就不知所踪了。
顿时吓得大惊失色!
黄大彪作为一帮之主,又是其他四人的老大哥,心里肯定又急又怕。
但是,作为老大的他,不能在兄弟们面前表现得太过惊慌。
为了其他人不慌乱,他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大声喊道:“五弟!你去哪里了?
是去茅厕了吗?你啊!
咱们哥儿几个,就数你最年轻!居然肾这样虚啊!哈哈……”
其他人,这时听见黄大彪这样说,谁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就都装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还自欺欺人的假装当,丁城松真的去上茅厕了。
陈漫云看见这些匪首这种表现,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
心里想着:呵呵……这些马匪也太有意思了。
自己的同伴就在面前消失了,居然还能自己骗自己的,在这里泰然自若。
这样的演技,就连她陈漫云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让陈漫云很好奇!她倒是要看看,她再带走一个,他们还会怎么骗自己?
于是,陈漫云不由分说,又趁着他们仰头喝酒的时候,将老四孟政奎扔进空间里去了。
这一次,黄大彪是用眼角亲眼看见,孟政奎消失在自己眼前的。
可是,他虽然惊得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可是他却还是没有敢声张。
他心里很怕!怕遇到这种怪异的事情,他这个大当家的都不镇定。
其他人就会更加害怕,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强装下去。
这时,其他刘啸天和柯云山,再次抬起头来时。
孟政奎的座位上,已经与丁城松的座位一样,空空如也了。
他们此时,心里已经害怕到极点了。
因为,现在这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接下来,也不知道会少了谁?
那两个他们昔日患难与共的兄弟,就这样在他们低头喝酒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这样的事情太过诡异,太过惨人了!
要是让帮中其他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骚乱呢!
为了帮中不乱套,他们也只能装作没有看见,那两个空位置继续喝他们的酒。
只不过,这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了,刚开始那自信满满的气势了。
虽然,他们还在喝酒。只不过,他们现在已经不再相互敬酒了。
这时的他们,都只是将酒碗举过头顶,做一个干杯的姿势,接着很快就一饮而尽了。
可是,当他们再次将嘴巴挪开酒碗时,身边的人又少了一个。
这时,黄大彪看见身边,又少就一个兄弟。身上的冷汗,早就已经侵湿了外衣。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就在刚才短短的十分钟,身边就少了三个弟兄。
这期间,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坐在身边的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也太诡异了!
偏偏他们为了不引起烧乱,还得装作若无其事。
这对作为马匪头子的黄大彪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智商的侮辱,行为的讽刺。
此时此刻,他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火气太旺了。
这会儿,才会在身边的人都不见了时,却还只能当作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