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就钻进空间里去休息一会喝几口水,等歇够了又出来继续干。
因为,她的时间很紧,眼看着两岸就要进入春耕了。
百姓们一个冬天田地荒芜,这到了春天天气也好了,他们也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了。
像她这样用神功修筑堤坝,是不能让百姓们看见的。
要是让人看见了,拿回去一宣扬,知道的人就多了。难免没有那与地方官员交好的。
到时候,把看见她用神功修,筑河堤的事情传到地方官员的耳朵里。
再传到都城那位的耳朵里,那她就惨了!
虽然,她自己有自信,相信都城那位,还把她抓不住。
那他要是借故,说那些百姓在说谎,有欺君之嫌把那说话的百姓全都抓起来,自己这不是又在作孽吗?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她只能选择晚上出来修筑了。
所以,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的话,以后就要多熬夜了。
这段时间,修筑的地方因为被这场灾难吞噬后,两岸已经没有人烟了。
但是,过了这河东县和河西县,下游受灾少的地方人就多了。
那些地方,到时候就真的只能用晚上的时间去修筑了。
唉!想想她还真是一个天生的累命啊!上一世,要不分昼夜的出击。
这一世,虽然投生在农家,无奈身上赋予的使命,让她不得不这样没日没夜的操劳。
她真希望,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能给百姓们带来安定的生活环境,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
等陈漫云把河东县,和河西县的河道梳理出来,河堤修筑好后已经是她,离开缧稷山一个月后了。
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村子里的石灰,烧得怎么样了?
陶瓷厂的陶器烧成功了没有?自己让周桂生做的那些工具,还好用吗?
心里记挂着这些事情,她也就无心再继续修筑下去了。
于是,就在这个夜里,她回到了缧稷山。
回来后,她并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有先回家。
而是自己先悄悄去了石灰窑。在这里,她看见刘老实一个人守在石灰窑那里。
红红的火光,印照在他那老实憨厚的脸堂上,感觉他一脸的凄苦。
唉!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现在一个人在这里就更孤独了。
难道,他就这样整夜整夜的坐在这里?陈漫云心里有些不忍的想着。
仔细一看,那旁边还修了三间简陋的茅草房子。
哦!这个刘老实,做事居然这样认真。他现在居然吃住,都在这石灰窑边上来了。
想想也是,这刘老实原本就是一个人。现在,又承包着石灰窑。
为了干活方便,当然最好就是能住在石灰窑附近啰!
她看看这个长相,跟他名字一样的男人,就放心的兴冲冲的走了。
离开了石灰窑,她又去了挖坑泡纸料子的地方,她看见那些坑都已经挖好了。
就只等着石灰烧出,在坑壁上用石灰和沙子抹上一层,夯紧后提浆在面上抹光。
等石灰浆干了后,就可以往里面加水、秸秆,和生石灰泡料子造纸了。
看来,在这个古代,漫云牌纸张就要出世了,这可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哦!
陈漫云愉快的回到家中,进空间去洗了个澡,出来后安安心心的躺在床上,睡起了这一个月来,唯一的一次舒心睡!
第二天早上,陈漫云在一阵口哨声中醒来。看看窗外,天还没亮!
她一筋斗坐起来,就要开门往外冲。可是,仔细一想:这样不好!自己昨夜回来得太晚。
就连自己的娘亲,都不知道自己会来了。这会儿出来做晨练,会让别人觉得奇怪的。
于是,她又无奈的退回到床上,安安静静的睡下去了!
整整一个月没怎么睡觉,她的头一挨着枕头就又睡了过去。
她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还是黑的。她是被厨房里飘来的,饭菜香味给诱惑醒的。
一睁开眼睛,肚子就咕噜噜的叫起来。
她嗅着香味迅速的出了房门,来到厨房里时。
灶台前插着一根,燃得熊熊的松油火把。看见翠娘正背对着门,在锅里嘁哩咵啦铲菜。
客厅里,桌旁也点着一跟熊熊的火把,把屋里照得如同白昼。谢氏正在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她一走出房门,谢氏应该就看见她了。
这时候,低着头边擦桌子,边说道:“云儿回来了?”
“嗯!”
陈漫云轻声应道。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出门一个多月了。
现在,站在这里不声不响的,连声招呼都不知道打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氏两三下把桌子擦了,就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问道:“怎么了?是累了吗?”
“娘!我不累!我只是在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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