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呜咽的吹过,地上的火苗被吹的摇曳生花,明明是温暖火光,却生生的让人冒出无数寒意,竹篱笆边上有几棵仙人掌,顶尖的雪化了,结了一层的冰霜,看起来又锋利,又晶莹剔透。
李冬香指着刘玲,脑袋转的飞快,语不停歇的快速喊道。
“勾搭汉子?玲子,你居然勾搭汉子?你,你当真是气死我了,你可知道娘一直心里有你,娘都替你寻好婆家了,你居然如此不要脸面,那你还活着做什么?沉塘,赶紧沉塘。”
“沉你个仙人板板,肖李氏,你还是不是人了?造孽啊,要沉塘的人也应该是你,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害了我们东家小姐和东家少爷,现在你还想要东家小姐的命,这世上,那有你种不要脸的东西。”沈婆婆憋不住了,怒的口沫横飞的指着李冬香破口大骂。
周婶婶也气不过了,撸着袖子狠不能冲上去煽死李冬香。
“要论这世上最不要脸的人,除了你李冬香,没有第二个人,你好意思说勾搭汉子?阿朗,把她勾搭的汉子往死里打,这种人,绝不能姑息,连畜~生都不如,水生你扶着东家少爷,我去找扫帚,我要替东家小姐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周婶婶骂着骂着,真开始满院子的找扫帚,很快就在墙角找到被雪覆盖了的烂扫帚,抄了起来,便冲李冬香打去。
农村的扫帚说白了也就是竹枝绑的,打不死人,但会很痛,很快李冬香便被周婶婶抽的满院子逃,边跑边破口大骂。
一时间刘家的院子可谓是鸡飞狗跳,当然,如果有鸡有狗的话。
刘玲垂着眼帘不说话,默默的看着,既然他们尊她一声东家小姐,那么身份自然就不同了,沈周二家可以说是家奴,也可以说不是家奴,所以替她出手,天经地义。
很快肖鑫林被周瑞朗打的变猪叫,方方正正的屠夫脸,被揍着青青紫紫,肿成了包子。
一个屠夫,力气再大,也没有武行出生的周瑞朗厉害,除了喊:“别打了,别打了。”便只能抱着头四周躲。
一声巨响,院里的水缸被打破,肖鑫林扯着粗嗓子,抱着被碎片冰渣划伤的腿大叫,声音比杀猪声还要凄厉。
周瑞朗怒火中烧的一脚踹倒他,然后踩在他的受伤的小腿上,黑着脸回头看刘玲。
“东家小姐,他踩断了东家少爷的腿,要不要以牙还牙。”
刘玲看了眼被打的不轻的肖鑫林,心里冷笑了一声,看向刘宝:“阿宝,你来说,要怎么处置。”
刘宝拼命的握着拳,今天这样的局面,真的好解气,解了他数年来压在心里的那口怨气,浑身都感觉舒坦。
他很想说,那就以牙还牙吧,但却不由自主的看向姐姐,当看到姐姐脸上的浅笑,目光柔和时,刘宝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的眼睛好像会说话,而他居然看懂了。
李冬香的尖叫也停了下,周婶婶恶狠狠的举着扫帚,指着摔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冬香,喘着气不说话。
刘宝深深的吸了口气,握紧的拳,紧了松,松了又紧,最后看向周瑞朗。
“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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