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做完这些后,她连确认一眼的时间也不敢留,拔开腿便逃离了现场。蹿到自家的马车上,唤出铺子里的下人,谎说身体不适想要回府。
斜对面的茶铺中。
一名面广鼻长、麻面青须的褐衣男子望着那远去的马车,面上好一阵的呆楞。随即自鼻腔里喷出了声蔑视的音节。
这女人是个蠢货不成!她只需要推开那铺面的两扇门,假装看到了些不该看的,再作态一番也就达成了目的。
她怎么就想到用锁去锁。那把明月刀砍什么砍不断?
原想着借这女人在明婠婠和凤卿城之间撬下些嫌隙,那嫌隙越大便越有助于自己将要实施的任务。谁想这人竟是个蠢的,白白的浪费自己一句话。
褐衣男子掸了掸衣袖,端起桌上的茶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
没成便没成罢,反正也是碰巧遇上,临时起意。那蠢人不久前才跟明婠婠生了一场恩怨,做出这行为也正常,晾那明婠婠查不出什么。
此刻在那气派不凡的铺面中,婠婠和林砚很是怔楞了一瞬。
林砚那淡然惯了的面上出现了一丝不确定,方才响起来的是门锁的声音?
他行到门后伸手拉了拉。这回确定了,这两扇门当真是被锁住了。锁是自家那把,钥匙还在他手中握着,可那门的缝隙很小,无法从里面将锁打开。
门掩着一是为了遮阳光,二是为了保持铺子的神秘,吊足客人的胃口。谁料就出了这么种状况。
林砚觉得他一个家仆,来见婠婠再带着一群跟班总是不太合适,而且有婠婠在,他也不必怕从什么地方又忽然的蹿出个侠女来。所以今日他只一人随着婠婠出门。
万没想到,在这汴京街头、在自家新潢的铺面里,竟就出了事情。小小的一把锁,却有着很大的可能会损了婠婠作为一名女子的清誉。
这是街头的铺面,门掩着并没什么。被锁在一处,传将出去可就不一样了。
林砚想到的问题,婠婠也想到了。她淡定的很,先是摸了摸那用料名贵、雕做精致的木门,而后又透过门扇的缝隙观察了一下锁链的材质。
门太贵,踹门的话,她会心疼门。
锁和链都是精钢打制,用刀砍的话固然能砍开,可她心疼刀。
于是婠婠退开身,用眼神向林砚传递了一个意思:上!
林砚一怔,将手中的钥匙往门缝处比了比,“大娘子,无法打开。”
婠婠出声明示,“拆门啊。”话音落稳,她又做了补充,“完整无缺的拆下来。”
对于他这等段位的建筑大家来说,徒手拆扇门难道还叫个事儿?
一种许多年未曾出现在林砚心中的情绪,隔着长长的一段时光,再一次的出现了。那种情绪叫做微微凌乱。
徒手拆门这种事,他实在是做不到啊。
婠婠看林砚那神情,便明白他还没有点亮徒手拆门这项技能。婠婠摸了摸腰间的刀,又看了看那缝隙后的锁链。犹豫片刻后,她松开了搭在刀身上的手,透过缝隙捏住了那只锁。
仅以两根手指之力,生生的将那锁子捏断。
林砚......
果然,他们家大娘子的彪悍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