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药粉好用。”
屋里有着一张火炕,只是上面的石板皆都不见了。婠婠再三警告了凤卿城不许动,然后才出去寻了两块合适的石头,用明月刀劈取了中间最长的部分,搭在那火炕上。
搭好后婠婠站上去试了试,居然稳当非常。
婠婠将买来的两床被子扔在上面,拍拍手继续的去处理剩下的几块断石。
她先是取了两块较为规则的,将平整的那面向上,在底部劈了两刀使得它们能在地面立的平稳。两块断石拼在一处便又是一张床。
最后两块,婠婠简单几刀切下便出来一张矮桌,两只石凳。
利落的做完这些,婠婠转过头便迎上了凤卿城那带了万分钦佩赞叹的目光。
被人用这样的目光瞧着自然免不了有些飘然,被他用这样目光瞧着,婠婠便更加觉得飘飘然起来。
当她飘飘然的清理出那些已然十二分不能用的家什,掰开来填到火炕下准备烘上一烘时,凤卿城轻咳一声,迟疑的道:“婠婠,那石板间有缝隙。”
婠婠眨眨眼睛,道:“边缘没修自然有些缝隙,能躺就好。侯爷且别讲究吧。”
处在那飘飘然的情绪下,婠婠做什么都带着风。这么二十字左右的功夫,她便用那助燃的粉末和火折子点起了一堆木头,并飞快的丢进了火炕下。
凤卿城慢条斯理的道:“我是想说,石板间有缝隙,在下面点火岂不是有可能要烧了被子。”
婠婠愣了愣,随既跳上炕板去抱开了被子。
此刻炕下的光火正以热烈之势熊熊亮起着。凤卿城见她跳到炕板上,顿就站起了身要过来。婠婠见他起身,心中一慌即刻丢开手中的被子,身形一晃掠到他身前来制止。
婠婠只得两条手臂,能拿到的东西有限,所以也只买了两床薄被,一小袋面粉和一些盐糖之物。
被子只两床。婠婠丢开时,一床落在了炕上另一床则滚落下来。
待婠婠终于想起去看被子时,那落在炕上的一床已然焦糊了一片。
婠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甚感自己为劳动人民和江湖人士丢了脸。凤卿城生来锦衣玉食,他不会这些琐务实在正常。可她是长在孤儿院的,动手能力一直强的很,便是这具身体的身份,游走江湖多年更是该具备着超强的生存能力。
她却干下了这么一件蠢事。
人果然是不能嘚瑟的。一骄傲就容易出错。
然而婠婠在骄傲之下出的错还不只这一床被子。火炕设有烟道,但那烟道却被些累年的落叶残枝给堵住了。炕下的柴火很快便腾起了满屋子的呛烟。
婠婠拉着凤卿城跑出屋来。立在清爽的山风中,婠婠轻咳了一声,强行找面子的道:“我是觉得你一个人犯蠢有些没面子,故意陪你的。”
凤卿城“嗯”了一声。
婠婠看了看他,“你当真这么觉得?”
凤卿城笑着点点头,“当真。多谢婠婠陪着我——犯蠢.”
他这话说的真诚,可脸上的笑意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婠婠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转移话题道:“没买锅子,我去找找有什么能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