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左脚,从自己身上挪向凤寒身上,又几番的挪回来。眼看着时辰实在不早,婠婠拉起凤寒的手来,在她掌心写了两个字,“过了。”
她好心告诫,没想到凤寒倒越发的起劲儿起来,仿佛有意要同谁较劲儿一般。
婠婠也懒怠理她,由的她自去尽兴。
婠靠在她身上,好生了打了个盹儿。一个小盹儿接着一个小盹儿的打过去,凤寒才终于停下来。她放下了一直捂着婠婠嘴巴的手,双臂移向她的腰间将她轻轻环住,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妹妹这般投怀送抱,可是要与我假戏真做?”
婠婠迅速的挣脱她,身影一晃便晃到了桌前,提起那一整壶茶水来掀开盖子,“吨吨”两声便把那满满一壶水都倒进了自己的胃袋。
凤寒摸了摸干涩的喉咙,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衣衫,无声的向婠婠道:“妹妹海量。”
婠婠将茶壶放下,这才回应凤寒方才的那一句调戏。她指了指的了自己,同样不发出声音,用口型一字一字的表达道:“我,性别女,爱好男。”
说罢了甚是嫌弃的上下打量了凤寒一圈。
凤寒凑过来,挑眉道:“我是男人无疑,只不过生了一副女人身躯罢了。妹妹不能因此便歧视我。”
婠婠指了指凤寒,一脸恍然的道:“怪不得退婚退的那么痛快,也怪不得你偏来寻我帮忙。”
凤寒嘻嘻笑道:“我纵是男人却无法给妹妹该有的。我不忍叫妹妹嫁了我守活寡,那婚事确是要退的。只是妹妹先于我提出来,还非要应我一件事,我又不好细细解释。”
前主的回忆婠婠拿不到,当年到底怎么回事,还不是全由凤寒一张嘴。婠婠心抱怀疑态度,却也不想同她胡扯下去。天色实在不早,她擦擦嘴越过凤寒向床榻走去,一副准备休息的模样。
凤寒伸手拉住婠婠的手臂,另一只手拉向了她的衣领。
婠婠一悚,拍开她迅速的脱身,连躲了几步后,婠婠义正言辞的对凤寒道:“我对女人没兴趣。”
凤寒笑道:“妹妹如此说,叫我好生伤心。我只是想要兑现承诺,为妹妹遮去那道丑疤罢了。”
提到遮去疤痕,婠婠登时不困了。她解了衣衫将背后的疤痕露于凤寒看。
凤寒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从自己的行囊中取了一只小巧的盒子出来。盒子虽小,里面的东西却是不少。
她先是取出了片薄似蝉翼的纸,贴在婠婠背后的疤痕之上,用笔细细的描摹下那疤痕的模样。然后她将那薄纸平铺在桌上,从那盒子里取出了几只小瓷盒,打开了拿予婠婠看。
瓷盒中各放了几色颜料,散发着一抹淡而甜的幽香,仿佛雨后的梧桐花香。
凤寒又取了几只小笔,蘸着颜料在那薄纸上一阵涂抹,魔术般神奇的将那疤痕变作了一串梧桐花的模样。
“妹妹可喜欢?”
不得不说,凤寒的这手画画的实在漂亮,让婠婠见了便喜欢。只是她已经明白了,凤寒的法子就是要在她那道疤痕上纹刺图案。既然要纹刺图案,相比于梧桐花,她有着更加喜欢的。
于是婠婠立刻问道:“你还有别的颜色没?”
凤寒一愣,“妹妹何有此问?”
婠婠认真的道:“我比较喜欢招财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