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的牙齿就没有这般的齐,说不定还真是嗑瓜子嗑多了所至。婠婠立刻就将手中的瓜子放下,转而拿起了那琉璃杯。
珠鸾松了一口气,她拿起一枚瓜子来手法巧妙的一按,那枚瓜子就应声而开。
剥瓜子这种事情,她以前常做。曾经她的嫡母最喜欢吃瓜子,可又觉得嗑瓜子的动作不雅。为了讨好嫡母,她就练成了这不用小钳子便能又快又干净的剥出瓜子仁的技巧。
金莺见她开始剥瓜子,就又从身上的荷袋里拿了一只小巧的琉璃碟子出来。碟子摆好,珠鸾恰好剥出了第一粒瓜子仁。
一枚一枚的剥着瓜子,珠鸾的目光也就得以一直的落在手中的瓜子上。注意力都放在了此处上,她也就得以很快的平静下来。
此刻毒烟彻底的散去,那人面上的惨状清楚明晰的呈现出来。
婠婠见这效果果然是面目全非,就满意的松了口气。这场景别说比起地府来不算个什么,就是与天门刑牢相比也远远不及。因而婠婠未曾觉得哪里不适。松了一口气之余,她甚至悠哉哉的端起了琉璃杯,继续喝着那颜色艳红的冰糖红果浆。
唐大娘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那人面上的每一丝变化,在心中暗暗的做了配比调整后,她甚有些意犹未尽的看向了其他几个人。
那几个人又要忍着骨碎的痛感又要忍着惧意,此刻又多受了一种恶心感的折磨,再被唐大娘这么一看如何还受得了。
登时,一阵尿骚味在暖坞之中弥漫开来。
就在此刻不远处传来了说话声音。听脚步有四五个人,听说话有两位官贵夫人,其中一个不慎弄湿了裙摆,想要到这暖坞中烘一烘。
唐大娘又一挥手,这次是一阵淡粉色的烟雾。尿骚味很快的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这不过就是唐大娘随手调配的一种芳香剂,可地上的几人却是不知,他们见到粉色的烟雾罩下,当即疯狂的挣扎的起来。可惜他们的肘骨、膝骨皆都碎裂成渣,再是如何的挣扎也不过就是一种徒劳的蠕动。
婠婠再是不懂宅斗,也明白正头戏是要上场了。她忍了片刻,没有立刻让金莺和珠鸾去打开暖坞的窗子。
尿骚味是没有了,可是遮盖不代表不存在啊。这还叫人怎么吃东西?这还叫人怎么呼吸?
婠婠将琉璃杯往小几上一放,有些烦躁的将目光落在了暖坞的入口处。只恨不得出去拎着外面的几位快些进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是靠近到了暖坞门前。
当前引路的是侯府内的一个婆子,她打开帘子后并未瞧里面,而是一脸殷勤的看向后面。
紧跟在后面的两位夫人和几个丫头都没有继续的迈步,她们齐齐的化成了雕塑。从她们的视角看去,暖坞中简直就是一片的地狱景象。地上几个人在疯狂的蠕动着身体,那状态看着便极惨。其中更有个人不似人的怪物,血淋淋的一张扭曲面庞令人作呕不止。
暖坞中一坐三立的四个人,此刻看起来倒是正常,且有着一种闲适的寻常感。可那正常放在这场景中反却显得越发的不正常了。
婠婠一抬下巴,指了指那引路的婆子。
唐大娘的身影一晃,人就已经到了那婆子的近前。她将人一提一甩直接的惯倒在地。
此刻那两位官贵夫人哪里还会不明白。可明白归明白,胆量归胆量。当她们意识到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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