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许德清脸色阴沉,微微闭上眼睛不愿多说。
几个大汉相互对视一眼,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谈论起了陈墨禹来。
“爷,就这样把陈墨禹那小子丢在城外没问题吗?到时候可不能让他知道了真想坏了我们的事。”一个大汉对着许德清道。
许德清一听到陈墨禹的名字,冷然的睁开眼睛,看着大汉。
“哼,今日陈开的人应该已经找到那里了。”
“啊!”三人皆是惊讶,其中一人道。
“若是这般,万一陈开不杀那陈墨禹,他们要是冰释前嫌了,那我们不就危险了!”
许德清冷笑一声。
“冰释前嫌?那得等到他们在地府相会时再说了,现在我估计陈墨禹早就已经带着陈子俊跑了,陈开的任根本还抓不到他。”
三人听到这话更是疑惑。
“那既然爷知道陈开的人根本抓不到陈墨禹,那为什么还要设这个局,引陈开的人过去呢?”
许德清的嘴角的冷笑更甚,看着三个大汉,眼底射出的恨意和毒意都让人心惊。
“如果不让陈开真的确认陈子俊在陈墨禹的手里,还收到了虐待,陈开怎么肯真的狠下心去杀了陈墨禹?如果陈墨禹不是几次三番的以为自己被陈开的人追杀,他怎么使得出更加毒辣的计策?我就是要让他们父子拿着刀狠狠的剜开对方的心窝子,不然,怎么出得了我心中这口恶气!”许德清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玉石,嘴角冷冷勾起,陈墨禹,我可要留着你慢慢玩,欠了我许德清的一个都逃不过,还有你,商璃珀,现在先让你过几天安稳日子,等我解决了陈氏父子,下一个就是你!
屋子里的几个任都会意,相识而笑。
“爷的计谋果然高深,只要跟着爷,将来害怕没有银子花,将来肯定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哈哈哈……”几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许德清也跟着笑了起来,可是门外忽然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长年警觉的许德清警惕的转过脸,大喝道。
“谁!”
三个大汉也警觉起来,看着许德清的眼色,快速的跑到门口,却只看到正在于女子调情的嫖客和来来往往端着酒壶小菜的龟公,再不就是醉醺醺的嫖客再到处搂抱姑娘,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可疑之人。
三个大汉无奈回到房间看着许德清摇摇头。
“爷,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许德清脸色紧绷,拳头狠狠的攥在一起,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跟着自己,那么他做的这些事肯定已经被全部发现了。
“马上离开此处,以后行事,一切皆要万分小心。”
几人脸色都变得凝重,没过多久,几人便分成了两路离开了花楼。
丁三站在花楼一角,看着许德清离开的身影,舒了口气,没想到这许德清的警觉性这么高,还有他机灵。不过许德清此人实在是阴毒至极,他还是要回去回禀王爷和王妃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