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的温度,他答应过父皇,一定好好替他守着着君卿氏族的江山,可是总是在一次次的迷惘中忍让,知道现在他都未曾做过一件威胁皇兄的事情,可是为何,那个已经高高在上,大权在握的王者,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就连他一直认为最亲最慈爱的母后也变成如今这般。
“王爷,白丞相求见,特意嘱咐要见王妃。”一个下人过来说道。
君卿漠离神色淡然,老狐狸终于肯上门了。
“请他到前院厅堂,本王随后即到。”君卿漠离冷然道。
“是,小的这就去。”下人退下后,君卿漠离并没有急着去前厅,他在等,等皇兄的那些人把自己和白文渊盯得紧紧的,不然皇兄再疑心自己拿了先帝遗诏,那么商牧很可能会有危险。
白文渊在前厅等了半个时辰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君卿漠离。
“老臣见过王爷。”白文渊虽然不愿跟自己的女婿行这大礼,可是因为这毕竟尊卑有别他不得不为之。
君卿漠离也未多说,看着他行完了礼才开口道。
“白丞相客气了,起身吧。”
白文渊心中有气,可是却未多言,他今天来自是有要事,这几日他一直想要联系白羽桑可是却总是出问题,不是联系不到就是有人将信送了进去也没有丝毫回应,他别无他法才想到要亲自过来探询。
“谢王爷,王爷,怎么没见王妃出来?”白文渊看着君卿漠离身边的空位不由问道。
“王妃身体抱恙,怕是来见不了白丞相了。”君卿漠离嘴角淡淡勾起笑意。
“这……王妃乃是千金之躯,生了什么病了,可曾叫了御医前来诊断?”白文渊问道。
君卿漠离轻轻饮下杯中的清茶,脸色一派淡然。
“不过是偶然风寒,白丞相不必太过担忧。”
面对着君卿漠离明显搪塞的话,白文渊的脸色严肃起来,难道羽桑出事了,那先帝遗诏呢,难道也落了了君卿漠离的手里?白文渊一想到遗诏有可能落入了君卿漠离的手里不由的担心起来,若是真的到了他的手里,那他不仅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策划筹备的一切都将化作泡影,甚至还有可能搭上他的一家老小。不行,他一定要问清楚。
“既然王妃不舒服,那王爷可否准许老臣前去探望一番,毕竟父女连心,王爷想必也能体会。”白文渊看着君卿漠离说道,君卿漠离却只是轻扬嘴角。
“白丞相,本王看还是不必了,白丞相日理万机,再者这风寒容易传染,若是丞相染病,那我天玉那许多朝事可不就全压在了皇兄的身上?还是说丞相根本就想趁着生病而不管这些琐碎的事物了?”
“不是,老臣怎敢有这种想法。”白文渊急忙解释道,毕竟若是这样的话传了出去,自己又会麻烦不断。
“那丞相还是先回吧,若是王妃好转,本王自会送她回府,以全丞相父女的父女之情。”君卿漠离嘴角噙着淡笑,看着白文渊道。
白文渊脸色黑沉,可是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这个君卿漠离想不到嘴上功夫也变得这么厉害,完全不像是以前那般纨绔模样,现在什么东西都搭上了,他也只能最后再赌上一把。
“老臣告退。”
君卿漠离看着白文渊离开的背影,嘴角微扬。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