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若为与这两个姑娘赌气就不去了,就太划不来了,但带着这两个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哪里担得起?
“叔祖母,您就带我们去吧,”罗茗欢是最小的,在长辈面前撒娇卖萌惯了的,“欢儿保证跟着几位姐姐,一步都不会走错的,”梁元慎在良家选媵妾,按道理是不会在她们这样的人家中采选的,可自打她们收到消息后,罗家二太太,也就是罗茗言与罗茗欢的母亲李氏便与婆婆罗老太太仔细商量过了,依现在罗家现状,做侧妃是肯定不够格儿的,不如舍下脸面,只要进了良王府,依着罗茗欢的容貌和才情,怎么也可以争出一席之地来,若是那位真的做了太子,那罗家更是前途不可限量,也正是为此,罗茗欢才会被顶替了罗茗言准许跟着张兰出去。
但罗家二太太李氏又怕罗茗安抢了自己女儿的风头,下药弄病了罗茗安,将两个名额都换成了自己的女儿,当然,这里面的曲折,不足为外人道了。
“我们来时,姐姐也交待了,要好好服侍叔祖母,”罗茗言不像妹妹那么会撒娇,也不如罗茗安美貌,她的目的只是希望亲妹妹能够飞上枝头,这样也能拉扯下自己一房,不再让大伯母处处压在二房头上,“还请叔祖母不要嫌弃我们姐妹粗笨才是。”
罗茗言满目真诚,张兰心里微嗤,真以为去了香云坊就能见着杜七公子么?还是觉得可以入了哪位贵公子的眼?真真是打错了算盘,“行了,你话都说到这儿,我若还不答应,就是不会做长辈了,”以后她是不会再让罗家这两姐妹进武安侯的门儿了。
“她们走了?”罗轻容看了一眼泥金,烦躁的将手里的云子扔回到盒中,她真是高估了金姨娘的能力了,没想到一通乱后,还是没有拦下张兰的脚步,她也没有想到打铁巷罗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病了个罗茗安,来了罗茗欢,这涵园还是去定了,难道她们还以为自己有大造化不成?
“姑娘,您看,”这涵园今天到处都是男客,夫人竟然还带了两个未出阁的姑娘过去,朱砂听了也觉得胆寒,“咱们去跟老夫人说一声吧,要么跟侯爷说说,让他派人将夫人请回来。”这要是出了事,牵连的是整个罗家,“姑娘,您要想想办法啊~”
“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祖母若是听说了,怕是又得病上一场,父亲还远在密云大营,哪能为家事回来?“去请富妈妈过来,咱们也出去一趟,”但愿自己在天音楼的安排一切顺利,能够毁了韩银昀的好心情,最好毁了涵园的宴会,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韩银昀看着浓荫繁花掩映中两排长长的桌子,按张兰的安排,上面铺了洁白的桌布,摆上了西洋的葡萄酒,还有各色的点心和水果都放在银器里,再配上鲜花做为点缀,果然是秀色可餐,她稳了稳心神,“连翘,你觉得如何?”
“奴婢觉得极好了,”韩银昀的贴身大丫头用力的点点头,“小姐,咱们不论这些东西的味道如何,一会儿来的那些贵客们什么没吃过?罗夫人不是说了,要的是个新意,只要是他们没见过的就成了。”而且这还不是重点,武安侯夫人还亲自教了天音楼头牌姑娘疏影唱了几曲新词,连翘不放心特意过去听了,虽然觉得里面的情啊爱呀的唱的羞死人,但估计爷们儿们一定喜欢,“罗夫人还安排了歌舞呢,奴婢听那个天音楼的姑娘说,”连翘脸一红,“说她入行十几年,那样的舞想都没有想出来过。”
“太太,罗夫人到了,”韩银昀住的涵园用的都是她自己带过来和后买的下人,做了姨娘是她一生的痛,所以在这里,大家都称她太太,。
“快请,”虽然二人已经将流程演练了一次,但这样的形式韩银昀还是心里没数,她急需张兰再帮她看看。
“银昀,晚上没睡好?”张兰心疼的打量着韩银昀,今天她梳着倭堕髻,戴着侧金凤钗,身上穿着玫红色的半臂,露出白色绣了粉莲花的里衣,水粉的裙子上也绽放着形态各异的莲瓣,只是白皙如玉的脸庞上眼下的青痕却是脂粉也掩不住的。
“不是头一次么,哪里睡的着,”韩银昀看着张兰身后的两个姑娘,“这就是你的侄孙女儿?真真是两朵解语花,茗安呢?怎么没过来。”
“回太太的话,”罗茗言曲膝道,“姐姐这两天病了,实在是起不来,还请太太恕罪。”
“我有什么可罪的?”来了新人,韩银昀随手从腕上摘下一对玉镯,“你们是姐妹,刚好一人一只,莫要嫌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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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罗轻容有些无能了?唉,机关算计将人掌握在手心的故事真的不会写,低头走过。
另,我是个没记性的,成天写了后面忘了前面,将人物之间的关系,姓氏弄了个乱七八糟,若是大家发现了,告诉我一声,立马改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