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轻舞觉察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侧过头,就对上了凤夜歌深邃的眸仁,讶异道:“你怎么来了?”
凤夜歌微抿薄唇,他承认刚才看到那一幕脑海里有什么咯噔一下,可看到楼轻舞安然无恙,一直紧绷的情绪立刻安定了下来。走过去,仿佛故意要给韩于淳看似的,揽上了楼轻舞的腰肢,随即抬眼:“韩公子,好巧。”
韩于淳不动声色地看回去,目光不经意落在他示威似的动作上,眸色深了一下:“夜王,的确很巧。”
楼轻舞担心岚白会把自己滑到的事情告诉凤夜歌,回头专门对岚白示意了一下,所以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刻,两人眼底迸射出的深意。而凤夜歌也的确从刚才韩于淳眸瞳里读出了点什么,眉头紧了紧,觉得自己以后有必要把家里这位看紧一些了。
以前有个夏侯擎也就算了,那都已经是前世的事情了;后来有个夏侯睿也就算了,毕竟轻舞对睿王无心;可现在这个,让他莫名有种危机感,毕竟轻舞对韩于淳似乎太过关心了,先是首饰匣,现在又是衣服。而且,他们两人是不是太有缘了,这些时日一共出去了两次,结果两次都遇到韩于淳。
这样的认知让凤夜歌心里的酸泡泡冒得汩汩的,一直到告辞回夜王府的途中依然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楼轻舞终于注意到凤夜歌的沉默,歪头瞧了一眼,顺着他的下颌一直看到他出神的凤眸,再移动到依然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意识到什么,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决定暂时不告诉他,等后天再突然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凤夜歌也发现自己小小的沉默竟然被楼轻舞忽视了,心里的酸泡泡以成倍的速度发酵着,越来越酸,到入夜安寝时,巴巴盯着楼轻舞瞧,楼轻舞故意忽视了他眼底的不满:看来哄我啊快来哄我。
凤夜歌一直等到她睡着了,才幽怨地闭上眼,却是把怀里的人搂紧了不少。
而楼轻舞这两天竟然躲着他更是把这种酸泡泡加剧到了极致,虽然相信楼轻舞不会真的和韩于淳有什么,可她为什么要躲着自己?凤夜歌偷偷把凤七和凤十一喊到书房,拐弯抹角问了几次,结果两人都是一副“我不知道”的模样。
去问岚白,凤夜歌估计自己前脚问,后脚岚白都能把他卖了。
于是,凤夜歌在第N次被楼轻舞以自己暂时很忙,让他先去书房待着为借口把他独自留在书房后,凤夜歌第一次开始怀疑,难道,她真的……对韩于淳有什么?凤夜歌想不通,于是在腊八节的前一天,跑去了地下黑市。
离渊原本看到凤夜歌还很高兴,可一个时辰后就不高兴了。
蹲在密室的墙角,默默咬着衣角盯着像是灌水一样灌着他的珍藏的凤夜歌,觉得整个世间的美酒都背叛了他远离而去。
当凤夜歌打算开最后一瓶百年佳酿时,离渊动作飞快地扑了上去:“夜歌啊,你好歹给我留一瓶,这不是还有别的么?这可是我留的三百年佳酿的最后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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