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害怕自己不能护她永久,到时候毫无本领的她要怎么面对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上流社会?
苏夜的办事效率果然不是盖的,当天下午就请了人来交她商学和语言,授课地点安排在总裁室隔壁,方便他随时去监督。
忙了一下午,郁小北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开了,吃完饭的时候她央求道:“能不能每天就授课一小时啊,听久了头会晕。”
他的唇角抖了抖,似乎被她的惰性给吓到了,对上她清亮的眸子,问:“你大学究竟是怎么过得?”
她转了转眼珠,满足地回忆着:“过得很充实啊,每天睡到中午,起床早饭午饭一起吃,下午遇到要点名的课就去上课,不点名的话就窝在床上看电影或者是小说,晚上嘛,和朋友三四出去吃东西,回来上网到深夜两三点,然后睡觉,就这么过的啊。”
他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似乎能够想象得到郁小北邋里邋遢地窝在寝室床上边吃零食边看偶像剧的样子。
看来,要改变她骨子里的懒惰还需要大下工夫才是。
一晃眼到了十一月,介于郁小北表现良好,苏夜对她的管制也松了许多,至少允许她单独出门了,不过,每隔半小时他就会给她打一个电话,如果关机或是没人接的话——不到十分钟,就会从四面八方涌来车辆和人马将她牢牢围住,以防她有再次逃跑的企图。
逮着机会郁小北就往容岩家跑,在摁下门铃的一瞬间,她忽然有点紧张。
门很快开了,容岩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他肯放你出来了?”
“嗯。”她左右看了看,催道,“还不快让我进去。”
容岩侧身,让她进来。
倒了两杯热茶,二人相对而坐,容岩还是老样子,屋子里堆满了大量资料,他永远都这么孜孜不倦地研究着他所喜欢的东西。
“你,最近好吗?”容岩想了很久,还是问了,虽然他害怕会听到不好的答案。
“还行。”郁小北只有在这一刻才能感受到短暂的轻松,“他关了我两个月,然后带我去公司,跟在他身边,最近又让我学东西,不过,终于肯放我单独出来了。”
“他真是个混蛋!”容岩又想起当初在密室发生的事,想起郁小北取悦苏夜的神情。
郁小北垂着眼,跟在苏夜身边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就仿佛你的脚下有一颗定时炸弹,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每天都生活得小心翼翼。
这段时间为了不再被他关进屋子里,她努力地迎合他,不敢惹他不快,着实有些累人。
“容岩,你听说过假死药吗?”
“你要做什么?”他精明的眼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蛛丝马迹。
“我无意间在小楼里找到了假死药的配方,喏,你看。”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容岩,“不过上面说很有可能再也醒不来。”
“你打算……”
“嗯,我打算用假死的方式离开他。”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却遭到了容岩的反对,他有些激动地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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