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那龙溪那几块石碑还记录着这位南宋宰相的风流韵事,这不是瞎扯吗?”这几天全社为了世界海丝联展的跟踪报道、采访、撰稿都忙得不可开交,做为社长考虑的事情本就比其他工作人员多得多,心里憋的烦躁之气本就难以发泄,现在又听程虎震没头没尾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话,刘社长开始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气责备道。
“社长,您听我把话说完嘛!”程虎震用几近哀求的语气道。
“好好好,我看看你还想瞎扯些什么。”刘社长吸了口气放下手上的工作,端起刚泡的茶翘起二郎腿喝了起来。毕竟是同事又是下属,他也知道程虎震在历史研究方面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人也精明能干、公私分明,他这么说也许有他自己的道理。再说了,现在这种繁忙的工作情况,他也不敢无故跑来乱开这种玩笑的。就算真的,等他说完再处置也不迟。
程虎震见刘社长愿意放下工作聆听自己把事情讲完,心想:看来我的诡计得逞了!连忙道:“社长,贾似道被发配到潮汕的时候,就是在木棉庵被人诛杀的。”
“噢,是吗?那你就说来听听。”刘社长终于有点动心了,想听听这个所谓真实的“木棉庵”故事。
“说起这个木棉庵倒是没有什么,但是说起一个人……”程虎震假装神秘道:“郑虎臣!”
“什么?震虎程?”刘社长闻言,笑道:“震虎程和程虎震有什么区别吗?你瞎编也要编一个好点的名字,把你的名字反过来叫就可以了吗?”
程虎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起来,见刘社长等待着要听他的回话,又想起他刚才快要发脾气的样子,心中不觉好笑。喝完茶后,程虎震才继续说道:“郑是郑成功的郑,虎和我的一样,是老虎的虎,这没错,臣则是大臣的臣……”说道这里,程虎震加重了音量道:“郑虎臣。”然后又放缓道:”我起初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颇为震惊,竟然把我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就成了郑虎臣了!社长,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
刘社长闻言,“嗯”了两声点了点头。
程虎震继续说道:“这个郑虎臣正是押解贾似道的官员,他的一家都受到了贾似道的压迫,自己也被贾似道流放到了边疆充军,所以,他就在木棉庵,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天下也好,将贾似道给咔嚓解决掉了。”说到这里,程虎震的脸上飞起得意的微笑,他对自己这次的历史表述甚感满意。
刘社长见程虎震冲泡茗茶自斟自饮,没有半点继续说的样子,知道他心中的算计,假意看了看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别故意吊我胃口,不说就给我出去做事,别在我办公室偷懒。现在已经快五点半了,再不说下去可就要下班咯!”
程虎震没想到诡计这么快就被识破了,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心想都这么晚了,再不进入正题可就要再加班加点了,这可不合算啊!反正也已经吊足了刘社长的胃口,笑了笑便立即说道:“是是,马上继续,马上继续。”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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