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什么话,更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与他对视时,那种以前就感觉的暧昧感不但没有减退,反而更浓了。
一直等客厅里传来沈茵一声吼:“你总算来了!”
许牧深桥悄然直起身子,随即一道身影出现。
江辞云靠在门口,似乎也没察觉周围气氛的怪异,他冲我笑,大步走来一下,一个打横嚣张地把我抱起。
江辞云的大手贴着我的腰,低头时柔顺的发尾荡下来,对我说:“吓破胆了没?脑子是不是七想八想,以为老子逃婚了?”
我喉口一滚,淡淡地说:“是的。我胡思乱想了,但还是觉得你一定会回来。”
“这么信我?”江辞云笑得性感又迷魅。
我没有再说话,但心里却在对他说,我信你,就算迷乱过,但始终相信着,相信他就是可以给我一辈子幸福和幸运的那个人。
我出大门口的时候,门口停了好多好多车,随便哪一辆都价值不菲。
我和江辞云坐在主婚车里,他的手悄悄伸过来握住我的,主动对我说:“刚刚陆励找我。”
“他?”我不可置信:“为什么?”
“他找我要毒性报告的原版。”江辞云握住我手的力道又紧了紧。
我一听,满心的愤怒被自己强行压抑着。
陆励这个节骨眼上找江辞云要报告,肯定又必然的把握,要不然时间点不可能掐这么好。
“你,给了?”我一瞬不瞬盯上他,每个字都在停顿。
江辞云沉闷地点头:“给了。”
我摇晃他的胳膊:“你就这么容易的给了?这不像你。”
车子快速行驶,江辞云语速的缓慢与之形成了过度鲜明的对比,他看向窗外说:“以前,没多少事能威胁我,老子憋屈得很。”
“什么……意思?”我心跳很快。
江辞云低低地说:“你猜?”
我喉咙口像是被塞了团棉絮,沉重的感觉无形中压了下来,刚想开口说话时。
江辞云突然转过脸来一字一顿地说:“从我想要利用你的那天起,我坚信你的日子会过得不一样,至少不用再为了钱烦恼什么,可没想到更多的破事会摊你身上。所以今天我唯一的希望就是婚礼可以顺利。”
车子停在全城最好的酒店门口,我们没有拍婚纱照,但江辞云的名字写在我的名字旁边就是最大的气势。
婚礼上,宾客如云,轰鸣般的掌心陪着我和江辞云走完长长的百米红毯,几万朵鲜花的香气一次次喷进鼻子里。
后来,明明白白说不会过来的严靳还是来了,他看着沈茵,手臂却被那个小姑娘紧紧挽着,隔着千山万水的感觉特别遥不可及。
沈茵跟着我身边,胸腔好几次抑制不住地剧烈起伏。我想她也梦想自己有一个这么个盛世婚礼,又或许是看见我幸福她也跟着感动。
我和江辞云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成为江辞云昭告天下的正牌妻子。曾经过得很不堪的我,真的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回首过去就如惊梦一场,太多画面都是血淋淋的。这不是我第一次穿婚纱走红毯,但我相信一定是我最后一次。虽然到场的大多数都是一张张相对陌生的脸,最终还是笑了出来。眼神一瞥,我在一个依着大门的角落看见了林超,眼神交汇的瞬间,她走得很急。
神父按照西方习俗念下一整段标准的英文宣誓。
问到他时,江辞云妖冶地笑:“我愿意。”
新婚之夜,他一件件脱掉我的衣服,我的身体在他一次次轻柔的抚摸下不断惊颤着。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他不再急不可耐地占有我,而了花了一个多小时让我受不了地勾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江辞云,要我,快要我。”
黑暗中,他低低地说:“再说一次给老子听。”
“江……”
只扯出的一个字随着他瞬间地占有化为一片轻微地吟唱和喘息。
“我们不会分开。”他难耐地把自己的声音也打碎了。
——
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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