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只能维持五天。”
凌姬思考了一下,她许了半个月,那就是要换三次,应该可以吧。
顺风赌坊。
陈虎看到运财来了,马上把手里头的骰子盅扔给旁边的小跟班然后飞也似的奔过去:“老弟,你怎么来了,三娘她又准备继续带着咱们在大漠里干?告诉你我可一直……”
“诶!”运财摇摇头,马都没下,“三娘让我来问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杀人犯处斩?”
陈虎听着一脸扫兴,都怪那个老道士说了什么话骗得三娘去学捉妖,想当初他们在大漠驰骋多好啊,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三娘的那把弯刀当初不知道喝了多少人的血,他现在还记得呢。可是三娘学成归来后就偏偏要散伙儿开店玩儿,现在他们弟兄几个散着,他还得呆在那破地方,真是的!那破道士!
但是既然三娘问了,他陈虎自然要说:“有啊,有两个犯人,一个是铁匠阿洪,一个是个地痞混混朱五。我跟你说啊……”
“不用了,我马上回去。”运财摆摆手,一挥马鞭,扬起尘埃朝笙箫奔回去,留得没来得及闭上嘴的陈虎吃了一大嘴巴的灰尘。
三娘倚在桌上画着符,她这扎一个纸人儿那至少要几百上千张符呢,从运财走的时候她就开始画,画的手都酸了,才弄好两百张,顶多糊条胳膊。
“梅九!梅九!给老娘死过来帮忙画符!”凌姬放下剪子和黄纸,闭上眼,气沉丹田,在梅九毫无防备画眉的时候,喊出了这句话。
梅九方才正兴致勃勃的从自己的小盒子取出炭笔,对着自己那张俊脸描啊描啊,心想镜子里的这个小哥怎么这么美,正准备站到花房里去好给自个儿配个景。结果猝不及防被凌姬大吼了一声,刚刚站起来就吓得脚一滑,突然踩在青石板那结了冰的地方,往后摔在了地上。然而炭笔磕在地上断了,他的脸上那一条道道,就从眉头,一直划向眼尾,大红色的衣裳沾了不少的雪和泥污,头发也散了不少,簪子和发冠斜斜待着,配上那张女人脸,要是不认识他的人,肯定会以为这是哪家跑出的疯婆子。
梅九站起来,气得又挥袖又跺脚,怒气滔天地冲到大堂,那!那可是他化作人形最喜欢的梅花骨的炭笔,他一共才十几只,这是他倒数第二只了,结果才拿出来,就这么,这么被糟蹋了,谁能明白一个爱美的妖孽的痛!
他要找凌姬算账!
谁知道刚走到大堂里,二喜放下木盘,看着他说道:“三爷,三娘她……噗嗤,哈哈哈哈!”
二喜一手指着梅九,一手捂着肚子,笑得蹲在了地上:“她找,哈哈哈哈,找你,哈哈哈哈,有事儿,哈,咳咳咳咳!”
一旁店里的伙计和客人瞧着二喜他笑得跟个痴子一样,有些不明所以,顺着他的手,看向梅九,他们才明白了。顿时,店里笑得前仰后合。
“笑,一个三个笑什么笑!信不信小爷我一个法术,呸,信不信我给你们一人,一人下一个降头!”梅九有些愤怒了,差点暴露了自己是只妖。
店里的笑声停止了几秒,结果笑得越发放肆。
特别是那些伙计,这还是那个美的女子都嫉妒的三爷?一身邋遢红衣,头发都梳不好,眉毛也画歪了,还有这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明明,明明一个疯婆子嘛!
梅九受不了了,他跺跺脚上了三楼凌姬房间,“砰”地一下踹开门,再推上。
凌姬听到声儿抬起头,说道:“你怎么……哈哈哈哈!怎么比我见过最邋遢的,哈,鬼还邋遢。”
“还不是因为你!”梅九眉头紧皱,青筋直跳,天晓得他现在有多想杀了眼前这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