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玩意装饰房间,还有将那深蓝色的窗帘和床单也换掉,换成一见就让人心情开阔的亮粉或者亮绿色。
另外至少,要在床头安放一台电视机。不然一年四季,都得老老实实中规中矩地坐在楼下的客厅看电视,那该多没意思啊。想想就累,哪有自由自在躺在床上看电视舒服……
兀自天马行空地想了半天,无意间看到了摆在书房里的一件很男性化的青铜雕塑,舒果果才再次幡然醒悟:这里根本不是她的家,她也没有权利改变这里的一切。
按照最常规以及最合理的设想,她在这里的真实待遇应该是:云飞扬哪天想起她了,需要她了,就一声令下把她召唤过来宠幸一番。平常的大多时间,她当然还是该回哪儿就老实滚回哪儿去。
宠幸?舒果果为自己突然间想到了这个古代皇帝和妃子之间才适合用的词语很是汗颜,刚刚恢复正常一点的脸颊又情不自禁地烫了起来。
从飘飘然的幻想世界回到冰冷无情的现实是很残酷的,此时此刻,她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种极不美好的滋味。
二楼只有主卧有浴室,也就是上次她睡过的那个大房间。闷闷地叹了口气,舒果果怏怏不乐地走进浴室去洗澡。
由于不太想早点出来面对现实,她在里面磨磨蹭蹭地洗了很久。
直到感到自己的皮肤被热水冲洗得有点发疼了,她才关掉水阀,准备结束这一漫长的洗澡程序。
然而这个时刻,舒果果却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愚不可及的大错误。
今天也许真是昏了头了,她竟然大意到忘了拿换洗衣服,就直接进来洗澡了。
当然她也没有换洗衣服在这里,为了更多的拖延时间,她刚才脱下来的脏衣服已经全部丢进了水池里,只打算洗完了澡就接着洗衣服。
可是这会儿怎么办?这儿也不是她自己的家,她总不能就这样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走出去吧。更不能像在家里有时喊陈妈那样,让谁给她送件衣服进来。
这里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云飞扬,难道让云飞扬给她拿衣服吗?
汗,这个念头怎么冒出来的?只是这么稍微一想都让人觉得荒谬透顶!
正在焦虑万分又一筹莫展之际,舒果果突然看到,浴室里的搁物架上,放着一件男式浴袍,大约是云飞扬有时要穿的。
她的心中暗暗一喜,此时也顾不得嫌弃什么了,赶紧抓过那件浴袍裹在了身上。
云飞扬的衣服大而宽松,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套了一个极不合体的大袋子,看起来滑稽又可笑,不过总比无衣蔽体什么都不穿的好。
解决了眼前的最大麻烦,舒果果微微舒了一口气,把耳朵贴近浴室的门边听了听。
外面依然很安静,也不知道云飞扬到底在不在?
略微想了想,为了保险起见,她决定还是再耽搁一会儿出去。最好等她弄完一切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云飞扬抵抗不住阵阵倦意睡着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