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她似的。
舒果果也顾不得过多思虑为什么许辉对她的态度会突然变得有些不对味了,咬咬牙关站了起来:“好,我马上下去。”
许辉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再说,转身走了出去。
拿着包包下了楼,舒果果看到,云飞扬的车就停在大厦门口,司机依然是上次送过她的那个。许辉也在楼下,但是却没有看到云飞扬。
或许这就是所谓最有派头的重要人物,一般总是要到最后才会出现吧。
舒果果有心想要先上车,可是看到看许辉一直面色严峻地站在车边,又觉得就这样自顾自先坐进去实在是不太礼貌,只好同他一起沉闷地站在车外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以后,云飞扬才不急不缓地从大楼里踱步而出。
依然是早上那副谁欠了他一大笔债没还的阴沉嘴脸,神色酷冷,气势凌厉。也依然像是没有看到舒果果一样,连眼尾都没有往她站着的那块地方扫一下。
许辉帮他拉开了车门,云飞扬漠无表情地坐了进去,全然没有招呼谁一声的意思。
舒果果略微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坐到副驾座的位置,这样至少可以和云飞扬保持稍微远一些的距离。
可是她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点,刚刚走过去,许辉已经先她一步坐进了副驾座,并且十分轻巧地带上了车门。
舒果果悻悻然地咬了咬嘴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再度走回到后面与云飞扬同坐。
度假村的地址距离城区还比较远,开这样的豪华小车都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车里的气氛依然十分无趣,大家都默然无语神情肃然地干坐着,没有一个人先开口打破这份诡异的沉默。
除了许辉的电话时不时响起,他时不时会向云飞扬汇报一下工作上的事宜,几乎就没有别的声音。
舒果果的身体紧紧地挨在车门边上,眼睛始终坚定不移地盯着车窗外面,和云飞扬保持着泾渭分明的楚汉界限。
反正她今天只是奉命行事陪着客户来看施工现场,公事公办而已。不需要没话找话,更不需要刻意讨好谁迁就谁……
云飞扬冷沉着一张冰寒酷脸,闷闷不乐地感受着女孩对自己那种深入骨髓的疏离与冷淡,情知她已经又把自己视为了可怕的洪水猛兽,心情更加不好。
这两天他虽然没有联系过舒果果,可是却也清楚地知道,她一定是和钟子安在一起。
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出来,他们两人之间那温馨甜蜜,亲密无间的情景。
这使他的心,就像是在被泼了几百锅热油的火海之中焚烧煎熬,嫉妒愤怒得难以忍受。也使他更加坚定了,用最快速度摧毁这个女孩所倚赖的那一切背景的决心……
就在这样一种古怪压抑得让人心惊的氛围之中,车子终于到达了工地。
云飞扬率先下了车,许辉也很快地跟上去了,早有一群工程师或者是工头之类的人在这里等候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