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堂朝臣跪地高呼。
田笛收欠银,除了还清亏损,剩下的都是为了今年的难民着想,而且田笛以一品夫人的名义上奏,说的很实在,本来是想自己默默无闻的做这善事,可担心有歹人利用这个机会,扰了左丞相府的名声,这才上缴国库,奏请皇上抚恤难民!
再看看那些这些只知道上折子,却从来不干实事儿的某些朝臣,整天算计这个弹劾那个有什么用?
发下去的赈灾银子被挪用了,还一个个装清高!
不说远的,就说昨儿田笛散财的事儿,现在哪个百姓不说田笛的好?不管分到没分到的,一个个都盼着田笛再去讨债,好得些恩惠。
“皇上……”到底还有拎不清的,抖着胆子说道,“皇上,那素纯夫人强硬追讨欠银,还收了许多不属于她的银子,这和强抢有什么区别?再者,素纯夫人收欠银,连个凭证都没有,这是违法的……啊!”
那圆脸大肚子朝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一拳打在肚子上。
圆脸大臣失礼的叫了一声,差点被打趴在地,缓过来后就看向刚才出手的人,“赵岩?你凭什么打人?”
赵岩,也就是赵大学士,昨儿如愿的将那大宫女赶出府,他是真心感激田笛的,岂容人这么说她的不是?
“我打人?你有证据么?”赵大学士眼皮都没抬,“我没有打你。”
“你撒谎,你竟然在大殿之上动手!”圆脸大臣立刻委屈的朝向皇帝,身子伏低,“皇上要给臣做主啊!赵岩竟然在皇上面前动手……”
啪!
皇帝手边的奏折,准确无误的砸在圆脸大臣的头上,吓的圆脸大臣气都不敢出了。
皇帝边砸边骂,“没出息的东西!废物!”
骂完之后,皇帝又对赵大学士道,“你来教教这蠢货!”
赵大学士得了命令,冷笑的对圆脸大臣道,“你说我打你了,谁看见了?”
圆脸大臣抬起头,明显一愣,再看周围的大臣,都摇着头道,“没看见。”
可是他们明明看见了,而且赵大学士就是打他了啊……
周围的大臣自发的再离开圆脸大臣半米远,可要离这蠢货远一点!
赵大学士这才道,“我刚才的确是打了你,但是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素纯夫人去收欠银,因为没证据,就能让真正胡作非为之人逍遥法外?”
话说到这里,赵大学士面向皇帝,“皇上,臣想李大人是听不明白的,昨儿李家也是素纯夫人收欠银的人家,李家欠了八千多两,也足数还了,可是以李大人的官位,一下子能拿出这么多银钱,实属可疑,还请皇帝明察!”
赵大学士这一提醒,将田笛收讨欠银心系难民的举动,又提高了一个高度。
细细琢磨之下,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田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简单的想做点善事,却不想在朝堂上掀起了一场真正的“抄家风”。